“你最好是。”
他没有接过我的茶,从兜里面拿出了一瓶创伤膏。
告知我涂在伤口处,可以快速治愈不留痕。
“将军这是做甚?”
我故作不解。
他蹙着眉,将我手中的茶抢过,将茶与药放至桌上。
随后他又一把拉扯住我的手,将我拉进摆放绸缎的仓库中,房门被他重重的关上,又将我手钳住,一把抵在门上。
仓库本身狭小,再加上绸缎摆放,让我们转身都变得困难。
他的呼吸重重的落在我的肩膀上。
我抬头望着他,几年不见的少年郎如今也饱经风霜,一张俊俏的脸竟也冒起了许多胡茬。
他也低头看着我,呼吸由平稳到逐渐凌乱。
他低哑着喉咙跟我说:
“阿离,雁京很危险,你不应该来。”
想必,他又以为我是来执行任务的吧。
我冷笑一声,着对上他的眼,问他:
“那我应该去哪?
永远沉在那湖中吗?”
见他怔住,说不出一句话,我又道:
“将军怕是忘了,这眼睛是如何好的吧。”
沈砚之颤着手,将钳着我的手松开。
“我欠你的,我会还给你。”
“不必了,将军与我本就不该有交集,做完婚衣后,永不相见最好。”
他睁红着眼,像是隐忍了许久一般。
“今后我会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伤害。”
“将军还是先保护好自己吧。”
说话间,我迅速将头上的钗子拔下,狠狠的刺向了他的肩,将我多年的委屈宣泄于此。
他吃痛,却一言不发,任由钗子刺入。
“你为何不躲。”
他苦笑着,“阿离,若能让你开心,即便死在你手里,我也愿意。
这些,都是我欠你的。”
他真是个疯子。
4
我与沈砚之相识是在三年前,他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