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姥姥。
以后就剩咱们两个人了,你更要保重身体呀!”
姥姥就我妈一个女儿,从小也是宠着娇着,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她来,更是在她成年之后就把房子都过户给她,一点委屈都没让她受过。
哪怕因为她的原因,才导致姥姥姥爷离婚,也没对她说过半句重话,可没想到最后等来的是被扫地出门。
我感受着掌下的嶙峋瘦骨,心中对我妈的怨怼又多了几分。
那时候我赌气地想,既然她不要我们了,那我就彻底当没有这个母亲,再也不与她联系。
邻居奶奶邀请我们去她的空房子住,但这不是长久打算,还是要靠自己的双手生活。
我们辞别了邻居奶奶一家,搬到街口无人居住的土坯房中。
年近70的小老太太,白天弓着腰去捡废弃纸壳塑料瓶卖钱给我交学费,晚上借着路旁昏暗的灯光给人纳鞋底垫。
偶尔有好心人会将没用的废品摞在在我们门前。
生活虽然艰苦,但我和姥姥倒也觉得温馨。
麻绳专挑细处断,好景不长,长时间积攒的劳累在这一刻突然迸发。
姥姥病倒了。
疾病来势汹汹,本来还算硬朗的小老太太一下子就失去了生机,病恹恹地躺在病床上。
只有那双眼眸一如往常一般温柔,她说:“宁宁姥姥没事就是个小感冒而已,回家养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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