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薄宴淮安凝的游戏竞技小说《薄总还虐吗?夫人她不会回头了薄宴淮安凝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劲北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静的病房中,床头的监视器发出很细微的声响。床上的安凝陷入沉睡,起伏弧度很小,不仔细看恍惚间觉得她是真没了呼吸。薄宴淮坐在病床边的陪护椅上,面色复杂地盯着安凝出神。前几天,做完流产手术后的安凝也是现在这副样子躺在病床上。真没想到她会这么严重。当时他只是觉得被安凝算计了,这个女人一向都是城府极深,虚情假意,在他面前习惯了伪装,如今他是越来越看不清她的真面目。来电铃声响起,薄宴淮看了眼备注,有些烦躁地捏了捏眉心,想要挂断,终究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薄总,您快来呀!柔柔刚回病房就晕倒了!”说话声让床上的安凝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薄宴淮脸色有些难看:“刚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回事儿?”“薄总,柔柔本来身体就不好,又跟您去了公园可能吹了冷...
《薄总还虐吗?夫人她不会回头了薄宴淮安凝完结文》精彩片段
安静的病房中,床头的监视器发出很细微的声响。
床上的安凝陷入沉睡,起伏弧度很小,不仔细看恍惚间觉得她是真没了呼吸。
薄宴淮坐在病床边的陪护椅上,面色复杂地盯着安凝出神。
前几天,做完流产手术后的安凝也是现在这副样子躺在病床上。
真没想到她会这么严重。
当时他只是觉得被安凝算计了,这个女人一向都是城府极深,虚情假意,在他面前习惯了伪装,如今他是越来越看不清她的真面目。
来电铃声响起,薄宴淮看了眼备注,有些烦躁地捏了捏眉心,想要挂断,终究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
“薄总,您快来呀!
柔柔刚回病房就晕倒了!”
说话声让床上的安凝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
薄宴淮脸色有些难看:“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怎么回事儿?”
“薄总,柔柔本来身体就不好,又跟您去了公园可能吹了冷风,一回来就说难受。”
秦玥哭诉着祈求,“薄总您快来看看她吧,她就念着您名字呢。
除了您谁的话也不听,我可怜的柔柔啊,被安凝害成这样,还贴心的不计较,真是太让人心疼了......”
薄宴淮被吵得脸都黑了,看了眼安凝,突然起身大步往外走:“我马上过来。”
病房门很快打开又关上。
随着咔嗒一声细响,偌大的病房只剩下了床上缓缓睁开眼的安凝。
男人的身影彻底消失。
就在刚才,安凝恢复了大半意识。
迷迷糊糊眯眼的时候看到薄宴淮就坐在一边,她突然就不想面对他了,直接闭眼装没醒。
紧接着她的意识越来越清醒,难受如潮水般退去。
安凝能感受到有一道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强烈得不能轻易忽视。
她快要装不下去的时候,薄宴淮接到了一个电话,因为病房太过安静,安凝清楚地听见秦玥在电话那头的哀嚎哭诉。
然后薄宴淮就走了。
毫不犹豫地走了。
安凝侧目看了眼紧闭的病房门,露出一抹苦笑,此刻没人,终于不用再伪装,她愣愣地盯着天花板。
不知道过了多久,病房门再次被人打开,安凝心头一跳,缓缓转头,对上了一个略显陌生的护士。
对方哭丧着脸进来,一脸的忐忑不安,安凝回忆了一下才想起这人是之前在诊所给她输液的那个护士。
她皱了下眉头,看着对方走近,支支吾吾地道歉,边说边哭:“安小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没有给你做皮试就直接输液了,害你变成现在这个模样......求求您不要告我,不要上诉,求求您了,否则我这辈子完了......”
安凝疑惑了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有人要起诉你?”
“不、不就是你吗?”
护士愣了一下,急忙求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听那个送你来的人说你不过敏,然后才给你输液的,都是一些常规的药物......抱歉,我不是找借口,只是希望你能原谅我,撤掉起诉......真的抱歉,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先别哭。”
安凝阻止了对方的哭诉,“这件事情我并不知情,应该是其他人办的。”
小护士想到冷面的薄宴淮,突然害怕地打了个哆嗦,她收到律师电话的时候才知道那个男人的身份。
“安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帮帮我吧,求您了......”
安凝被扰得心烦意乱:“我说了不是我起诉你的,我没报警,也没找过律师。
因为你的疏忽,差点导致我没了命,你现在来道歉有什么用?
还好我没事儿,如果有事儿你想过自己身上背负一条人命会有怎样的后果?”
护士的哭诉戛然而止,愣愣地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好了,你走吧。
该有的赔偿不能少,我会取消起诉。”
安凝见她可怜得很,忍不住心软,挥挥手赶人走。
那小护士听到她不起诉了,顿时心头松了口气,感恩戴德地又是道谢又是道歉地离开了。
......
安凝点了份晚餐,刚拔掉针头的手背很肿,遍布青紫,好几个针孔,其中最严重的那个是被薄宴淮使劲按压过留下来的痕迹。
外卖很快送到,外面小哥见她不方便的样子给她拆开了口袋,还贴心地把扣得很紧的塑料盒盖子打开。
安凝感受到对方的好意,真诚道谢:“谢谢你。”
外卖小哥看到安凝脸上的笑,忍不住红了脸:“不谢不谢,顺便的事儿,您慢慢吃,我先走了。”
对于陌生人这种毫不带目的的好意,安凝觉得很温暖,也朝着对方笑了笑,目送着他离开,这一眼恰好和门口的薄宴淮对视上。
男人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一身西装笔挺,面目俊朗,偏偏那张俊脸上流露出来的阴鸷让她胆战心惊。
外卖小哥匆匆看了眼,离开了。
病房门大开,薄宴淮迈步进来。
安凝看他一眼就淡淡收回了目光,开始吃晚饭。
她点的开胃菜,虽然外卖没那么健康干净,但如今她的情况也没条件挑剔太多。
她自顾吃着饭菜,对自己视若无睹的样子让薄宴淮忍不住黑了脸,本就难看的脸色瞬间蒙上一层愠怒。
“对别的男人都能笑出来,一看见我就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模样,安凝你可真贱。”
男人坐在一边,眼神冷厉地盯着她。
拿着筷子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安凝感受到手背因拉扯而传来的刺痛,手松开,筷子落进了碗里。
“你来找我做什么?”
薄宴淮冷笑:“我不能来?
不来的话怎么能看到你对着其他男人笑得这么下贱。”
“薄宴淮!”
安凝忍无可忍的呵斥,眼底满是被刺伤后的痛苦,“我对着其他人笑和你无关。”
“无关?”
男人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眼神陡转,锋利又冷然,直直朝着安凝刺来。
他猛地起身,掐住了安凝的脖子把人掼到了病床上,手掌微微收紧,窒息的痛苦让安凝挣扎起来,然而她太虚弱,这点力气对付薄宴淮,就好比鸡蛋碰石头。
骨节分明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薄宴淮英俊的脸近在咫尺。
外卖被掀翻在地,汤水流了一地,安凝被对方压在床上,本就狭小的单人床因为挤了两个人显得更加拥挤。
“安凝,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薄宴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你还没和我离婚,现在就想着找下家了?”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那么难听?”
安凝继续喘息,使劲扒着男人的手,想要让他松开,然而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
“我说的难听?
那你最好别给我做出来,我说过,离婚不可能,我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你,安凝,你得待在我身边慢慢受折磨,弥补你犯下的错。”
安凝瞳孔骤缩,男人身上熟悉的气味如影随形,宛如阴影笼罩着她,脱口而出:“我什么都没做过!”
话音刚落,她脸蛋涨得通红,因为缺氧导致的呼吸困难加上她本身就难受,差点再次昏了过去。
“松......开!”
艰难地说完两个字,下一秒她被放开,捂着脖子倒在床上痛苦的咳嗽。
薄宴淮手顿了顿,缓缓离开病床,重新坐在一边:“安凝,别一再挑衅我的底线,我不会再给你其他机会,好好想想你自己的处境,再想想你那些师兄师姐们。”
安凝剧烈咳嗽,牵扯着肺都快要咳痛了,她撕心裂肺地捂着脖子,一字一句地答:“别动他们。”
薄宴淮看她难受的模样,不自觉地伸出手,下一秒又立刻反应过来,收了回去:“在医院好好住几天,好了就赶紧回家。”
说完大步流星的离开。
安凝脖子青筋暴起,脸色扭曲阴冷,看得路过的一个小孩直接被吓哭了,哇哇大叫着扑进了自家母亲怀里。
安凝闭着眼躺平,好半晌才恢复了平静。
没关系,没关系的安凝。
总有办法逃脱薄宴淮的。
安凝看到送来的饭菜,准备点外卖的动作停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来人,正是之前给她送过一次餐的那个男助理。
“安小姐,这是薄总吩咐我给您送的晚餐。”
助理很是勤快地把晚餐放到了床上的小桌板上,还贴心地给他一一摆开,讪笑道:“薄总让您吃完,尽快养好身体,尽快回去,别、别想赖在医院不走。”
安凝置若罔闻地拿过勺子,没理会他的话,直接吃了起来。
不管薄宴淮是什么心理,她都不会再亏待自己。
身体健康很重要。
她自己都不对自己好,还能有谁对她好?
在医院住了几天,除了连续来送饭菜的助理,再没有一个人来看望安凝。
她没有朋友没有家人,就连安柔也没再出现过,更何况是薄宴淮。
医生给她检查过后,确定可以出院了:“回去记得好好调养一下,你之前流产本来就很虚,又生了一场大病,如果不好好休养很容易亏空。”
“......谢谢医生。”
安凝从医院离开,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辆低调的宾利车停在了她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司机的脸:“夫人,薄总让我送您回家。”
家?
呵。
安凝平静无波地点了点头,上了后座。
豪车离开医院大门,吸引了不少人的注视。
她知道自己没有薄宴淮的同意根本走不了,对方不会放过自己,而她也无处可去。
如今唯有回去,和薄宴淮达成一致,离了婚再走。
至于怎么离婚,安凝一点办法都没有。
如果薄宴淮一直不同意,就像他说的那样折磨够她才放她走,她又该怎么办?
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快要天黑,远处天边积聚着一大片乌云,黑沉沉地悬浮在人头顶,随时都有可能降下一场暴雨。
司机把车开进地下车库:“夫人,您进去吧,薄总在家里等您。”
安凝答了声好,拿着手机下车,头也没回地朝着别墅大步走去,脊背挺直,莫名有种慷慨赴死的从容和淡定。
这副样子看得司机眼皮直跳,摇头叹了气,豪门夫妻和普通人也没什么不同,狠起来的时候更吓人。
安凝直达客厅,看到坐在客厅处理工作的薄宴淮后脚步不停,直接往楼上走,然后被他叫住。
“去哪儿?
过来。”
宛如唤小狗似的唤着安凝,招之则来挥之即去,从没给过她尊重。
安凝连一丝停顿都没有,径直往楼上走。
平底鞋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音,薄宴淮听到越走越远的脚步声,后知后觉地抬起头,只看到快要消失的安凝的背影。
他被气得脸黑。
“安凝,我让你过来!
你去哪里?”
薄宴淮从沙发上站起来,长腿一迈朝着安凝追上去,直追到了房间。
结婚这两年,安凝一直住在主卧,而薄宴淮大多时候都不会和她住在一起,除非他有生理需要,每每都不会顾及她的意愿直接闯进来,主卧充满着安凝的一切生活痕迹,也有男人的衣服和被子,可是相比之下少得可怜。
安凝一回房间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
那些用薄宴淮的卡送来的高定服装也好,保养品化妆品也好,她没动一下,只把自己的几十块钱衣服裙子塞进破旧的行李箱里,沉默不语地抿着红唇。
薄宴淮跟进来看到她收拾这些,眼神冷了冷,突然怒不可遏地走过去一把把人从地上拉了起来:“你在做什么?”
“我要走!”
安凝甩了甩手腕没能把人甩开,反而被他握得更紧,也不在意自己有没有被他弄痛,拼命挣扎起来,“我要和你离婚!
薄宴淮,两年了,我们结婚两年了,你再多的恨意都发泄在我身上了,我默默承受这本就不该是我承担的一切,凭什么?
你到底凭什么这么对我?
我什么都没做错,既然安柔回来了,你找她去,我和你离婚,你们无论是在一起还是结婚都和我无关!
我不会阻拦你们!”
“放手!”
安凝气急败坏地吼出这番话后,气氛宛如凝固。
在薄宴淮越来越黑沉的脸色下,安凝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下一刻她被狠狠丢到了床上,砸得整个人又开始犯晕,还没反应过来身上一重,男人压了上来。
“唔唔唔!”
被堵住唇的安凝剧烈挣扎起来,眼眶通红地瞪着身上的男人,然而双手双脚都被禁锢,她的这点力气完全无济于事。
“放开我!”
安凝特别反感再受他控制,更不想顺着他,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大,然而男人正试图用他全部的力量将她固定住,反倒让她的双手在激烈挣扎中的力道越来越小。
安凝瞳孔骤缩,凄厉地尖叫:“薄宴淮,你不要脸!”
男人置若罔闻地进行着他自私又自利的行为,安凝内心里的波动被一点一点地挑起。
她晃动身子还想要挣扎,却被按压着陷入了黑暗里。
安凝最开始的抗拒在男人的技巧下渐渐柔化,浑身发软。
哪怕薄宴淮不爱她,可这三年他们在家里各个角落抵死燃动彼此的爱火,只要他想要,她还真的拒绝不了。
薄宴淮突然抬起头,睨她一眼,冷笑:“人的本能反应很诚实,安凝承认吧,你爱我爱得发疯。”
安凝甚至来不及说话,就沦陷在男人的爱火中。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爱火,给了她一丝错觉——他好像也是爱她的。
这一天从天光大亮到夜幕深深,安凝都没能离开房间。
她被薄宴淮狠狠地抱住......整个卧室一片狼藉,空气里似乎都充斥着满满的散发着爱情的甜馨味。
在医院住了两天才终于把身体养回来的安凝最后昏死在床上。
薄宴淮看着她,慢条斯理地穿好浴袍捡起地上角落里的手机,一边往楼下走一边开机。
开机的瞬间跳出来无数的未接来电和消息,其中安柔打来的电话最多。
时间指向晚上八点,阿姨把菜放在厨房保温箱里热着,拿出来就能吃。
薄宴淮没回电话也没回消息,把手机塞进兜里,坐在餐桌前迅速吃了个晚饭。
早上回家,一直到天黑,他和安凝就没离开过卧室。
恰逢助理的电话进来,薄宴淮看了眼来电,烦躁地皱起了眉头:“喂?”
男助理杨易小心翼翼地问:“薄总,您现在有空吗?
是这样的,下午的时候,安小姐,安柔小姐联系不上您,就给公司打了很多电话......”
本以为是什么工作问题,结果听到这,薄宴淮更加不耐烦:“知道了,所有工作等我明天回公司再处理。”
“好的。”
助理卑微得急忙答应下来,看着毫不留情被挂断的通话,冷汗都出来了。
他打过去应该没有打扰到薄总吧?
的确没打扰到。
只是薄宴淮很不耐烦去处理手机上的那些消息,干脆就都不去管了,他把饭菜放到托盘上,一起端上了楼。
安凝被叫醒的时候浑身还是酸软的,头有些隐隐作痛。
“不要了......”
迷迷糊糊地嘟嚷了一句很像撒娇的话,薄宴淮眉眼微动,深深地看着她,无声地注视了一会儿,俯身凑近,语气难得地有了几分温柔:“起来吃饭,不饿?”
安凝只感觉在梦中有人温柔地叫她吃饭,可她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去看清对方到底是谁。
直到身体被人抱起来,她强忍着困倦睁开眼,面前只有男人熟悉的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冷漠。
“醒了?
起来吃饭,别饿死了。”
薄宴淮丢下一句话就转身往浴室走,“吃完放一边。”
安凝愣愣地盯着他背影消失在门后,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把目光慢慢移向旁边还冒着热气的饭菜上,肚子适时叫了起来,这才感受到饿。
饭菜香气萦绕在安凝四周,她饿得发慌,端起碗来就开始狼吞虎咽。
吃了个半饱,听见浴室隐隐传来的水声,安凝这才注意到整个卧室的狼藉。
到处都是撕碎的贴身衣物,她不由得耳根一红,脸上冒着热气地低下头,不敢再看。
昨晚的一幕幕仿佛电影花絮般浮现脑海,安凝又是尴尬又是后悔,她再一次沦陷在了薄宴淮的攻势下。
嗯?
不对!
昨晚?
安凝皱着眉头看了眼窗外,黑漆漆的一片,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她一边吃着饭,一边去找自己的手机。
心里却在担心如今的处境。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她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逃离?
一想到这儿,安凝就忍不住担忧起来。
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两下,安凝伸手捞过来,看了一眼时间,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了屏幕上显示出来的消息页面。
安柔两个字明晃晃地出现在眼前,封面壁纸是手机自带的图案。
这不是她的手机。
既然不是她的,那就只有一个人的。
本想直接放下的手顿了顿,安凝捏紧了手机直接划开了。
薄宴淮手机没设置密码指纹,直接就能打开,跳出来的某款绿色软件页面上清清楚楚地显示了一个对话框。
首当其冲的就是安柔两个字。
内容也出现了一大半:那我明天要吃小笼包,宴淮哥......
后面的消息因为没点进去所以看不到。
不过安凝也能猜到安柔到底发了什么。
明天?
他们这就约好明天了。
看着未读消息的红点,安凝面无表情的把手机锁了屏放回原位。
不一会儿后,她吃完饭把东西拿下楼,顺便在客厅绕了几圈消食,肚子的饱胀感让安凝的困意再次袭上来,有种筋疲力竭的感觉。
她干脆倒在沙发上歇一会儿。
也就是这一会儿的时间,她听到脚步声后微微抬头,就看到男人疾步下楼。
薄宴淮经过客厅的时候脚步顿了顿,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出去一趟,你自己休息。”
如果是在以前听到他这句话,安凝已经迫不及待地追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可如今她只“哦”了一声,躺在沙发上,连脚指头都没动一下。
薄宴淮走出客厅的姿势缓了缓,然而都快要消失在安凝面前了,她都没再开口说什么。
这让他心里蓦地升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以至于他第一次走出去后再回头,看看安凝这个女人在做什么。
期待中的她目送自己离开的情况并没有出现,反而看到她躺在沙发上惬意地眯着眼,昏昏欲睡的模样。
“砰”。
一声巨响吓得安凝猛地睁开眼,就看到被男人撞倒的花盆掉在了地上。
而薄宴淮早已扬长而去。
安凝翻了个白眼,盯着地上碎裂的花盆看了看,转身往楼上走去。
吃饱了最适合睡觉。
她不会再去苦苦哀求薄宴淮留下来。
病房里。
看到薄宴淮来了之后才勉强吃下半碗饭的安柔一脸委屈地抱怨:“宴淮哥哥一直不接我的电话,连消息都不回,我打去你公司,谁也不知道你去哪儿了,你知道我多担心吗?
!
宴淮哥哥下次不准再这样了!”
薄宴淮的眉心始终笼着一层细微的褶皱,虽然不明显,却衬托得他的冷面脸更显严肃。
“有点事在忙。”
薄宴淮眼底闪过一丝不耐,把出门前的画面从脑子里赶出去,面无表情地看着安柔,“我不会有事的,你好好休息,联系不上的时候就是在忙,不用一直打给我。”
安柔被子下的手蓦地攥紧。
在忙?
在家里能忙什么?
谁不知道今天安凝出院?
!
难道薄宴淮是为了接人回家?
“宴淮哥哥,今天姐姐是不是出院了呀?
我没来得及去送她,她是不是生气了?”
安柔一脸抱歉,“等我出院了再去看她,大晚上的把你叫过来,姐姐肯定会恨死我的。
只是我看不到宴淮哥哥,心里真的很担心很难受......我也不想这样......”
她说着说着就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看着好不难过。
“好了,别哭了。”
薄宴淮哪怕心里不耐,也软语劝了两句,“我今晚陪你,明早给你买小笼包,行了吧?”
安柔眼底飞快闪过一丝得逞,破涕为笑:“嗯。
宴淮哥哥最好了!”
薄宴淮看了她一眼,捏了捏眉心:“你先休息,我出去抽支烟。”
他说完话,不给安柔拒绝的事件,转身大步往外走。
至于是出去抽烟还是做什么,安柔都管不了。
看着男人大步走出去的背影,安柔脸上的笑一点点消失,最后直接阴沉起来。
安凝的存在就是她的机会,同时也是她最大的威胁。
好在薄宴淮还不在意安凝,她就有大把机会让两人之间的嫌隙越来越大,最后达到不能挽回的地步。
至于薄宴淮对安凝的那点关照不过也是男人与生俱来的占有欲罢了。
毕竟,没有哪个男人愿意看到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做出让自己不爽的事儿。
寂静的深夜,开了静音的手机震动了一会儿,丝毫没吵到床上熟睡的安凝。
屏幕上亮着的“老公”两个字渐渐熄灭,再没出现过。
安凝一觉睡到第二天天亮,浑身清爽地下楼吃早餐,在看到餐桌前坐着的男人时,全身僵了僵,视若无睹地走过去坐下,还特意坐在了薄宴淮的斜对面,离他很远。
做饭的阿姨笑着从厨房出来:“夫人,您要吃点什么?”
“都可以,现有的就好。”
薄宴淮吃饭很干净利落,也很快,垂着眼盯着碗筷,实则眼神余光多次瞥到安凝脸上。
早餐吃的炸馒头片和蔬菜粥,还有阿姨蒸的小笼包,安凝筷子落到小笼包上时,微不可见地滞了一下,问道:“等会儿去公司?”
薄宴淮一时没回答,放下碗筷后才看向安凝:“你在问我?”
安凝点了点头,平静地和他对视。
这气氛实在是有点怪异。
从安柔回国以来,他们两人还从未有过这样平静温和的对话,至少在这一刻,薄宴淮很自然地想起了结婚后那个温顺安静的安凝。
“离婚的话我不想再听到,安凝,别挑战我的耐性,毕竟我对你确实没什么耐心。
要是惹怒我,别怪我不留情面。”
看着面无表情的女人,薄宴淮不知怎么的一阵气恼,好似显得他格外在意她似的。
他只是想要狠狠折磨安凝,让她在自己面前哭着求饶,再也不敢耍什么心眼城府。
薄宴淮离开餐桌,冷着脸上楼。
而安凝吃完早餐后看了眼打包好的餐盒,笑着问了句:“阿姨,这些小笼包打包是要带走吗?”
“啊,是先生让我打包的。”
阿姨问道:“夫人您还想吃吗?
厨房还给您留了一屉。”
安凝摇摇头:“做得很好吃,可是我更喜欢您做的豆浆油条。”
阿姨笑得脸上皱纹都多了几根:“夫人喜欢的话,我明儿早上又做给夫人吃。
夫人还想吃什么尽管给我说,我老婆子其他拿不出手,就这做饭的厨艺还说得过去。”
“谢谢阿姨,您做的我都喜欢。”
等到薄宴淮下楼拎着餐盒离开的时候,客厅已经没有安凝的身影了,他也没怎么在意,匆匆离开。
安凝此刻正在洋房的花园里走走停停,她刚才吃饭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嗅觉似乎又恢复了一些,隔着餐桌都能闻到厨房飘来的食物味道,然而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一会儿,等她特意再去确定这份嗅觉的时候又闻不到了。
花园里的花草都有专门的园林师傅打理,长得格外茂盛鲜艳,角落里的那片月季还是她专门采购的国外最香的品种栽种的,各种浓烈的色彩混在一起,好不养眼。
但今年没怎么管理,似乎比去年开得更繁盛,空气中,迎面扑来一股股的馥郁芬芳。
安凝走近了,能闻到几种很淡的花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她按照以前的方法和习惯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自己辨认不了。
在嗅觉没恢复之前,她都只能做个毫无用处的人。
想当初跟着爷爷学习调香,就数她天赋最高,常常被爷爷夸赞是天生的调香师,可是如今......
安凝眼眶发红,把馥郁花香抛之身后,大步往回走。
回到房间,她把行李放到一边,暂时不管了。
薄宴淮用师兄师姐的前途威胁她,她如果真的离开,薄宴淮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对付他们。
创造不了价值,但也不能连累人。
如今没有工作,她又不打算把心思放到薄宴淮身上,想起以前跟着爷爷调香的时候,她的那些手札记录全都丢在安家了,现在她的房间变成了杂货间,那些东西必须得找个时间拿回来。
吃过午饭,安凝趁着天气还算不错,拿着剪刀往外走,被阿姨叫住:“夫人,您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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