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后,他的教研组和美方学校的合作越来越多,他也常常赴美开会。
每逢暑假,他也时不时会带着我们的儿子莫宇哲去参加美国的访学夏令营。
我也曾抱怨过他似乎总是心系彼岸,不着家。
可被莫方昱斥责:“美国的科研与教育都是世界一流的,你一个文科专业的自然不懂。”
连原本哭喊着不要离开故土的儿子,也渐渐站在了他那一边: “妈,我觉得美国挺好的,我见到了好多新奇的东西呢!
再说了,只是偶尔去度假,我们总还是会回来的嘛。”
莫方昱的科研做得确实蒸蒸日上,在学校的地位与日俱增,甚至退休后还被返聘。
而我上有双方年迈的父母要照顾,下要辅导儿子的学习、照顾他的生活,渐渐也没有气力去纠结这许多。
二十年光阴匆匆,送走了高堂,熬白了头发,操持着儿子娶妻生子。
哪怕早已退休,我也一日不得闲,将自己的半生葬送在家庭琐碎里。
我呆呆地望着黑下去的电脑屏幕上,映照出的憔悴老婆子。
原来四十载婚姻,半数是笑话。
我怔怔出神,直到日落西山,暮色四合。
钥匙开门声唤回了我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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