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天,他为慕心语的及笄礼大摆宴席,在众人面前亲手为她戴上束发簪。
京城的姑娘无一不羡慕慕心语—— 都说她是国公爷捧在手心呵护的女人。
3 这些我都能忍下来。
只有一个我不能忍,就是他为了慕心语多次漠视我们的儿子。
瑾儿已经五岁了,家里给他请了家塾。
他拿着刚写好的字画,顶着烈日坐在石狮子后面的台阶有三个时辰了。
他知道沈玉白回来了,这字画是给他看的,他希望他爹爹可以多看他一眼。
可他爹爹从边关归来就去了慕心语所住的别院,迟迟未归。
“娘儿,是瑾儿做错了什么吗,为何爹爹不喜欢我?”
瑾儿眼里噙着泪水扑在我怀里,心里说不尽的委屈。
“瑾儿做得很好,是爹爹太忙了。”
我心疼地抚着他的后背,轻轻将他的脸上的泪痕拭去。
直到夜里,沈玉白才姗姗来迟。
我跟沈玉白提过,多陪伴孩子,他觉得男孩就得粗养,不可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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