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相信他说的话,脑海里不断浮现的,是和小沫生活的点点滴滴,那些真切的感觉和回忆,让我确信,她不是什么实验品,也不是谁的替代物,她是我的独一无二的小沫。
过了很久,我们都没说话,车开到了环城公路,那座城市依旧很繁华,已经到早上了,来来往往的车辆塞满了马路,所有人都忙碌的走着,进入一幢幢高楼。
我想起了那个令小沫惊恐万分的夜市,眺望着寻找它的位置。
我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要带我见谁,他究竟要问我什么问题,小沫在哪儿?
我还能见到她吗?”
他说:“我要带你去见我大哥,你的小沫现在没事,也在我大哥那儿。
当我带她回去见我大哥的时候,大哥惊愕得说不出话,你的小沫喊了一声‘爸爸’,他的眼泪就径直流了下来,二人抱在一起泣不成声,大哥问,‘你真的是沫沫吗?
真的是你吗?
’你的小沫哭着说她不知道,她记得她是沫沫,她记得我大哥,她记得和我们生活在一起的日子,但她也记得她已经死了。
她很乱,她说她只想见到她记忆中的爸爸。
他们聊了很多沫沫小时候的事,她有些不记得,有些和我们的记忆有点出入,但大部分事情她都能像亲身经历一样和我们交谈。
大哥将她带到了为她准备的,却一直空置着的房间,直到她睡去,大哥才走到客厅,盯着墙上的沫沫的遗照和骨灰盒,眼神复杂,沉默了好久。
他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