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则承诺晚上会给导师回电话。
导师热情地问要不要开车送我去医院。
陆则婉拒了。
回到陆则车上，我才摘掉口罩帽子，找补道：“我现在这样子，不想被导师看见。”
“你很好。”
陆则轻轻按了按我的脸，俯身吻了下来。
当天晚上，陆则又和导师通电话，他又问了导师是否认识外地治疗胃癌的专家。
导师说知道国外有种针对基因的靶向疗法，末了说：“抗癌是持久战，很费钱。”
挂断电话后，陆则拿出电脑，沉默了很久。
在他因为精神障碍而不能工作之前，他是年薪百万的程序员，积蓄非常可观。
只不过，那些钱，在他自杀之前，就全部给了陆云。
他怕他死了，陆云老无所依。
他没有找陆云开口，而是开始联系了以前的同学朋友，借钱。
他大学时候就能写很厉害的程序，赚钱能力毋庸置疑。
我没有拒绝陆则想帮我治疗的这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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