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天的晚上,我背着一个双肩包,里面放着从二百五十万的那张卡里取出来的一百万现金。
我敲响了张会计的小区房门,对于他们的习惯我很了解,这个时候他们夫妻应该正从广场舞现场回来。
而且,从张会计的习性推断,他老婆应该是一个爱钱胜过爱张会计的人。
门开了,“张叔,叔母……”在我热情的招呼声中,他们把我让进了屋子。
整套房里只有张会计两口子,“张叔,我的事你也听说了,我只想看到展图倒霉,你能不能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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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会计的声声推辞中,我从双肩包里一扎一扎的把带着油墨味的红钞摆在了张会计的茶几上。
当一百万现钞整齐的堆在张会计家的那张矮茶桌上时,张叔母在这一堆红白之物的诱惑下,大发雌威,扭着张会计的耳朵一阵好训,“宗族后生被欺负成这样了你还不帮忙,你这个当叔叔的就是个饭桶。”
整个过程,我觉得有些好笑,看着两个老人笨拙而贪婪的样子,演着漏洞百出的戏码,都被我双肩包暗藏的针孔摄像头全程录入储存卡。
做这些,我没有别的恶意,只要张会计给我的账号不是假的,这个视频的作用只能在安总那里证明我的付出而已。
一阵闹剧之后,我终于得到了我想要的账号和户名。
从张会计家出来第一时间,我拨通了安总电话,确认其本人,之后,挂掉电话,把这些信息发给了安总,并附加说明:“安总,我为了这些信息,付出了一百万,请你先查验真伪。”
很快得到回复:“好的,我知道了。”
做完这些,我的心情大好,回到我这一百四十平的空荡荡的家,(儿子已经送去我父母那里)孤独的感觉让我恨意难平,“难道有钱就能为所欲为吗?
我不相信展图的妻子陈美华会忍受展图的恶劣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