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阵子父亲早出晚归。
我问起时,他只说县里丢了好几个青春正好的大姑娘。
衙门上下被弄得苦不堪言,连他也被拖着帮忙寻迹。
后来倒是真找着一个最开始丢的,却老早是一具死尸了。
父亲一开始也没查出什么线索,只是有一天晚上突然喃喃自语,“那是什么香呢?”
什么香?
父亲再无解密机会。
此后身体突然每况愈下,不久就辞世了。
我从记忆中回过神来,恰好看到齐驷谦担忧的目光。
我摇摇头,继续凝神听李捕头和秦县令的交流。
“白骨毕竟年份久远,当年就寻不到什么踪迹,如今更别提什么线索了。
据本官所知,十年前丢了女儿的人家也几乎搬离了本县,唉,斯人已逝,无用啊无用。”
秦县令摸着长须,装模作样地感慨一番,实则便是要将此事轻轻揭过。
“大人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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