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当场被碾压得血肉模糊,流血五步,当场命归黄泉了。
家人闻讯赶来时,见了男孩的惨状,知道也是回天乏术了。
男孩娘叫了一声“我的儿呀!”
,就晕厥了过去,瘫软在地。
男孩爹就像一头发疯的雄狮,愤怒地扑向司机,揪住他的头发,挥拳就打。
围观的人奋力拉开后,司机才得以脱身,被扯下了一大把的头发。
事后,司机主动赔了很多的钱,在看守所呆了半年多才算把事了了。
家里的人把面目全非的小男孩,从马路上抬回来后,就把他摊在院子里。
由于是横祸而死,在远处请来了一个法师,给他超了度做了法事,就把尸体埋葬在几里外的一座大山脚下。
这家人失去了儿子,心里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怀着万分的悲痛,搬到县城里去住了。
听了阿坤的讲述,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背心处渗出了阵阵的冷汗。
转过头去,我透过教室的玻璃窗,朝操场边的那户民宅望了望:“小男孩也许没有别的意思,肯定是太孤单寂寞了,不想要我走,是想让我多陪他一会儿吧?”
3
转眼又到了周末。
那时只放一天假,星期六的下午一放学,大部分的师生都是本地的,都急急忙忙地回家,只有我们几个少数的外地学生留在学校里。
晚上月亮高挂,偌大的校园里很是凄清。
我和阿豪孤寂难耐,就钻进了镇上的录像室里。
看了两张谍片后,出来已是浩月当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