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忘了,我本来就不想做什么皇后。
我只想跟我的唯一的爱人长相厮守,而已。
从那时起,我就知道。
我该走了。
……
我没有记忆,听阿夜绘声绘色的讲完,好像在听别人的故事似的。
末了,唯叹一声:
“何至于此。”
8
这狗皇帝,不爱了,有什么不敢认?
我敢认,也敢走。
我在寝殿内搜寻着香囊。
狼在野外生活,也会生病。
但它们会依据自己的症状,自己找草药去吃。
我从小就跟着狼王娘亲,大概知道自己发热的原因,也知道该用什么药。
女子身上佩戴的香囊偶尔也装有苍术、白芷一类的药。
大概不多,但也够用。
我要养好身体。
就算是死,也要吊着命死在宫外。
若是死这么大个金笼子里,连灵魂都是不自由的。
阿夜一听我是要找草药,忙道:
“香囊里才多少东西?
您在宫里种了好些草药呢,就在寝殿外!
只不过……”
我刚打开大门,就被两把大刀拦了回来。
“皇上有令,您不能出去。”
阿夜将我护在身后,用身子抵着刀,语气不善:
“皇上是说了禁足,但也没说连寝殿大门都不让出吧?”
“皇后病了,你们连太医都请不来,这便罢了。”
“我们就在自己宫里采点草药都不行?
难道你们要看着皇后娘娘病死在自己寝殿?”
侍卫最瞧不起阉人,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不行,这是规矩。”
侍卫们的刀极其锋利,闪着寒光,映在了阿夜越来越坚定的眼底。
他粗喘着气,刚有动作,便被我拦下。
那两个侍卫明明也看出了阿夜的意图,却依旧冷漠,半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