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在口袋里摸了又摸,终于精准地抓出那一个白色小药瓶,一下两下,拧不开瓶盖。
男人的身形在我眼前晃动,和另一个人的狼狈嚎叫,一同刺激我的神经。
打不开。
我看见女人又避开他一棍子,想照样再攻击他最薄弱的地方,却扑了个空。
打不开,我的手在发抖,站不稳。
女人晃着身子躲避对方的攻击,最后还是一下打在背上,她趁机用指甲想到对方的脸。
可很快就被另一个人回敬一下,刚好打在头上。
药瓶才拧松一点就霎时脱手。
她头上流着血,滴在灰尘和瓶身上。
那个人朝我走过来。
我跪在地上,视野里有他的鞋和另一边蜷缩着的两个身影。
止疼药被拧开,落了一地,我站不起来。
他在我眼前站定,手机铃声响了,他接过电话,踢我一脚,跟对面说马上就能办好。
“包的,包生儿子的,二代三代基因检测也都在套餐里,您放心吧。”
“一点小问题,不过马上就处理好了。”
“今天下午,最迟今天下午东西就能到手,我们已经安排好了另一个……”
他挂断电话,弯下身拍拍我的脸,告诉我拿钱办事天经地义,让我有点契约精神。
但我一分钱都没拿到,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抓住我的衣领,想把我拎起来,可手机应声而落。
电话刚刚好接通了。
“这是什……”
男人的话说到一半,“呃”一声断开。
从后面……女人从后面,用布条勒住了他的脖子。
我吐掉嘴里吃止疼药时粘上的土,冲上去把他的衣服撕成条状。
男人嘴里骂着脏话,让另一个赶紧爬起来干活,对方还是哎哟哎哟地叫。
“全是一帮废物。”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