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镇国公府已被抄家,镇国公已下大牢。
城外逆贼速速缴械投降!”
城墙守将细数我们兄妹二人的“罪行”,众将只觉无比可笑。
禁军日常只是维护城防,不堪大用,在身经百战的北关将士面前不值一提。
赵哲的计谋落空,只能在上京中污我镇国公府的名声。
可麾下骑尉受我命令从北关归来,分批次乔装混入上京中,随时待命里应外合。
夜半时分,城墙升起烟火,不过一会城门已然打开。
我整顿一番进入城中,在城中接应的手下已将父亲从大牢中劫出安顿,之后我带着兵马径直杀入皇宫。
将赵哲与宋采薇擒获后,带二人来到大殿之中。
“给我一个理由。”
赵哲此刻不过身着中衣,在面临刀横脖颈的局面竟也展露出帝王风度。
他语气戏谑冷淡,仿佛生死也与之无关。
“理由?
需要什么理由。
大齐自开朝以来,兵权便一直握在镇国公府手中,兵国大事本就应由皇帝做主!
处处掣肘,事事要与与臣子协商,这算什么皇帝?”
“独揽大权,主宰众生,这就是皇帝二字的意义!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难道为了所谓的权势一切都是可以牺牲的吗?”
我想起上一世的过往,内心燃起愤怒,“那些无辜的百姓和将士算什么!”
赵哲忽而笑起来,带着令人打颤的冷酷,“你如今也是为将之人,一将功成万骨枯这个道理你怎会不懂。
为了达到目的,怎么会没有牺牲,你能带兵领将站在我的面前,不也是靠着无数死去的手下换来的结果吗。”
“说到底你和我一样都是踩在别人的血肉上
站上权力高台的人。”
“爱情,亲情,友情。
在绝对的权势面前这都不算什么。”
“你以为是先皇看你我儿时青梅竹马才御赐的婚事吗?
不,是我求他下的旨,把你锁在我的身边让你的父兄有了顾忌,我才能更好地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