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顿惊呼,温洐徒手拔了吊针,血珠慢慢渗出来,从手掌滴落到病服上。
他拖着受伤的身体追上来,连鞋都来不及穿,赤脚踩在肮脏的地板上,唯一,你听我说——我满脸不解地回头,如同看着陌生人的眼神一般,温洐,你能不能别再恶心我了,这个名字也是你配叫的吗?
温洐的眼睛像是被雾气罩住,那样悲伤的神情,难过得让人想哭。
竟然激不起我半点的怜悯了。
真真假假的实在是让人看不清楚,就连从前辅修过心理学的我也辨别不出他是否在撒谎。
唯一,那些话都不是真的。
周围路过的人眼神不由自主地看着他,以及身后追过来的林声。
有好事者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将摄像头对准我们。
恩人,你不是跟我说很快就要离婚的吗?
她期期艾艾地看着温洐。
温洐没有理会她的话语,上前想把我带走,哀求着,你不要听她乱说,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怎么舍得丢下我的?
除了我,谁还会要你?
我沉默片刻,好,我们回家再说。
他露出浅浅的笑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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