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理会他们，只跪在菜狗身前，托着它的头给它灌灵丹，菜狗止了血，舔了舔我的手指。
苏雪晴还在喋喋不休，我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苏雪晴，生死擂台，你可敢应战。”
话音刚落，四周一片哗然，苏雪晴更是嘲讽道：“小师叔，上了生死擂，辈分可不管用了，你死前怕是没时间后悔。”
“苏雪晴，你死前我一定给你时间后悔。”我并没有十成十的把握杀了他们，可若是此时退缩，他们便会得寸进尺，今日伤狗，明日伤人。
我抱着菜狗回了凌霄峰，它安静地躺在窝里，四肢时不时抽搐一下，却一声不叫，只一双杏仁眼湿漉漉地看着我。
唐易为它检查伤势，我问他，这样的伤可有办法治。
唐易面露不忍，“一般的灵丹只能愈合伤口，可这狗只是低级灵兽，肉体承受不住高级灵丹的力量，它脊骨已断，筋脉尽碎，无法站立，无法修炼，这样活着，有意义吗。”
我侧过头看着唐易，他面色哀戚，仿佛想到了自己。
“就算血脉低微，前途黯淡，可只要想活，多难都能活过来，活着本身就是最大的意义。”
唐易怔怔地看着我。
5
我让唐易先离开，把菜狗搬进了凌霄峰深处的洞府，开启定向传输。
星舰武装车间内，我摸着菜狗的头慢慢问它：“小菜，我们的修复技术不适用于你，我可以把你改造成半机械生命，让你行动自如，可今后，你也许再不能化形，只能做一只狗，你愿意吗。”
“愿意。”
“跟你，在一起，永远。”
“很疼的。”
“不，不怕。”
我把星舰所有的能量集中在武装车间，操纵机械臂划开了菜狗的皮肤。
在凌霜的记忆碎片里，我见过菜狗。
上一世，苏雪晴选灵兽那日不知为何来迟了，凌霜已经激活了契约，她只能在大家挑剩下的一窝雪狼幼崽里选了一只带回去，养了些日子才发现是只狗。
在学堂被人调侃了几句，一怒之下把狗抽筋剔骨丢在路边，是凌霜挖了个坑，把狗葬了。
这一世，我特意挑了它出来，希望它能吃好喝好，快乐的活着，可菜狗又一次因为她，承受这抽筋剔骨之痛。
凌霜的仇，菜狗的仇，我必要他们百倍偿还。
第二天晚上，菜狗重新张开了眼睛，我摸了摸狗头，“你现在是机械狗了，很厉害的，我也会努力，不拖你后腿，咱们一起打坏人。”
菜狗伸出尾巴挠了挠我的手。
距离生死擂还有一个月，我在凌霄峰闭关，制造了大量的小型机械兽，跟菜狗演练战斗模式，调试武器。
转眼到了擂台开启的日子，我跟狗子蹲在一起看了场日出，“看了日出再去打架，比较吉利。”
菜狗伸头拱了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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