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不会像刚开始的时候冷着对我。
后来,还收下我为他缝制的甲衣。
再后来,我问他要续魂草,他却突然变了脸。
原来是因为在他眼里,我生病了是骗他啊。
真是奇怪,如今的我是个灵体,听见他这般说,心间还是会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可我啊,当真死了。 可不应该的。
此病罕见,是以能救的药甚少。
为何沈知意这么巧与我同样需要续魂草呢? 是了,我忘记了。
从前燕迟来找我时,她总会跟着我一起。
那时候,母亲见我们相处的好,看我的眼里才会温柔些许。
因此,好多次和燕迟相处的时间,我都会带着她。
她,兴许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对他有意了。
所以得知燕迟出事后,也会日日为他吃斋念佛。
甚至,在他回京之后,总要去看看他有没有好些。
而我,却只能被母亲怒斥私相授受罚跪在祠堂。
可明明他的心上人是我。
明明,她不是自小便说要做太子妃的吗? 也是,她救下太子,父亲出了事之后,太子却从来没出面过。
若不是燕迟,她连命也保不住了。 宾客尽散后,燕迟的脸上有了些酒晕,而沈知意的脸上也红润极了。
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沈知意的脸上有的,是女儿家的羞涩。
就如从前的我,每每看着燕迟,我总是这样羞红了脸。
彼时阿兄还嘲笑我:「真没想到我这皮糙肉厚的妹妹有朝一日也会是个女娇娘。」
燕迟盯着沈知意半晌,眼神恍惚了瞬:「你今日,甚美。」
她被说得脸更红了几分,「阿迟哥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从前也没见你这般夸过知意。」
他看着娇羞的沈知意,低低地笑出声,「若是你愿意,我……」
沈知意的脸色微微一变,还没等他出声,便连忙打断了他。
「阿迟哥哥,我有些累了,便先回去休息了。」
她忙地转身,只是还没踏出一步,手腕便忽地被燕迟握住。
他的眼神清明了瞬,沉着声音道:「日后别去偏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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