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用装病博同情,你还白血病,你怎么不赶快去死!”
周围人的目光像是把我钉死在耻辱柱上,灼热的目光烫的我喘不上气。
“我没有···”
顾西洲的脸色很难看,
他把我拉到他身后护着,
对着我妈大喊起来,
“够了,你算个什么东西,知意怎样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踩了人还骂人,简直是个泼妇!”
“你又是什么人!
凭什么来骂我!
哦!
你是她姘头对不对!”
我听着这些污言秽语,只觉得头疼欲裂,
甚至还有种反胃的感觉。
下一秒,我就干呕了起来。
“知意,你怎么样!”
顾西洲慌忙的帮我拍背,同时转头警告她,
“我不管你是谁,知意要是有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
我妈被他的眼神吓到了,慌里慌张的就跑了。
顾西洲本想拉住她,
“B103号,南知意请到采血室采血。”
播报还在叫我,我拉了拉顾西洲的袖子,
“算了,快去采血吧。”
对于那些人,我真的不想再理会。
甚至连争辩的欲望也没有。
如果任何办法有用,我也不会落得今天的地步。
10
出院以后,我一直在发烧。
梦里兜兜转转全是小时候那些事。
我躺在妈妈家门口,一饿就是五天,冰冷的地面穿透我整个身体,让我拼命蜷缩成一团,试图能找到一丝温暖。
我看到妈妈领着姐姐,一家三口说说笑笑的出门,甚至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转眼,我又到了爸爸家里。
爸爸拿着木棍说要打死我,
奶奶拿着扫把说我爱去哪去哪,她不要赔钱的丫头片子。
再转眼,我躺在破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