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我妈临死前还惦念着他子虚乌有的中暑,我就心痛到无法呼吸。
傅礼见我情绪激动,微微一愣,问道: “是不是妈生气了?
没事,妈最疼我了,怪我这段时间没去看她,我抽个时间去陪陪她就好了。”
说完,他从黑色飞机箱里取出了各种顶配化妆品。
“看看喜不喜欢,我都给你买了一套。”
说是送我的,所有的瓶瓶罐罐都没有包装。
我闻着香气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作为重度鼻炎患者,我从来不化妆。
而标榜自己有重度鼻炎的郑念念,一天换一个香水,每次都全妆和傅礼约会。
不久前,她在朋友圈发了一条视频。
专门晒了自己一屋子香水,而被堆放在角落的黑色飞机箱里,有一堆被拆封的成套化妆品。
连箱子都懒得换一个。
很明显,这些礼物都是郑念念不要的垃圾。
多可笑。
别人不要的垃圾,他拿回来送给我。
我自嘲一笑,取出抽屉里的离婚协议扔到他面前,淡淡开口: “签字吧,以后你不用拿郑念念的东西恶心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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