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最先想起来,正准备拿出手机报警时,男子跪在地上给我们磕头。
示意我俩拿手机给他,他有话要说。
原来,那晚我跟闺蜜喝醉后真的被他们带走了。
但他们发现我俩是贺氏的人后,怎么也不敢下手,只好去楼下超市买了牛奶制造出了假象,以确定苏梦能在规定的时间内,看见包厢里的景象。
记忆播放至此,所有人都明白过来。
我跟闺蜜打掉的,不是别人的杂种,而是真真正正的贺家的骨肉。
而导致这一切的元凶,就是苏梦的挑拨和贺家兄弟对我们的不信任。
看完整个直播,原告席上的贺家兄弟彻底崩溃: “怎么会?
可是那一个月我们都没有同过房啊!”
“是啊,那个月我都在国外出差,怎么)” 话说到一半,贺宇的话戛然而止,似乎终于想起来那件事。
我曾经流过一次产,贺宇担心我身体,决定五年内不再要小孩。
但为了能确保自己的后代质量,他相约贺萧一同去医院做了冻精手术。
而我跟闺蜜深知贺家兄弟想要孩子的决心,便在那段时间经常去医院打排卵针,做人工受孕。
前前后后几个月加起来的排卵针,少说也有上百针了。
结果后来好不容易怀上后,却又被贺家兄弟亲手给杀死了。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墨雨书香》回复书号【119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