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所以。
她说祁闻安没空,托她拍下的。
我以为他记得我们的交往纪念日,欣喜地等着。
结果纪念日那天,我等到天黑也没等来。
最后在江幼可朋友圈发现了那条粉钻项链。
当时我又哭又闹,他觉得我无理取闹。
“人家生日宴会请我了,我还能空手去不成?
人家生日一年就一次,你连这也要计较?”
可我们的纪念日一年也只有一次呀。
思绪回笼,车厢内气氛有些尴尬。
祁闻安透过后视镜有些心虚地看向我
我闭上双眼,不去理会。
回到家,我打开从学校带回来的小蛋糕。
祁闻安换了衣服从房间出来,静等一会儿:“我的呢?”
我有些意外:“啊?
你也要吃呀?
那你点外卖吧。”
他表情凝滞一瞬,坐在我对面,面色犹豫。
若是以前,我早就上赶着关心他是出了什么事,或者那不舒服吗?
但现在,我垂头找了部电影下饭。
“我姐生日的时候,我们冷战了,所以……”
我淡淡应了一声,眼睛没从手机屏幕上移开。
“哦,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事都过去了,再提没什么意义。”
他一脸错愕,不敢相信我会对他说出这种话,
毕竟,这话他没少对我说。
那次暑假,我独自回家,爸妈三番五次问起他。
我只好打电话问他能不能来一趟。
当时他在医院陪摔断腿的江幼可,他语气焦躁:“我现在抽不出身就不去了。”
我们爆发争吵:“什么叫抽不出身,她是没有亲人吗?
请不起护工吗?”
“她孤苦一人独自求学不容易,你非得像个泼妇一样无理取闹是吗?”
我苦笑,我在他眼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