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无力，只能靠在他身上。
嗅觉本就灵敏的我，清晰的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
这是程若菲身上的味道。
有些恶心，我下意识的撇过了头，甚至伸手想要推开他。
“走开。”
被我的态度激怒，他搂着我腰的手紧了几分，语气，也重了几分。
他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向他。
“秦芷桑，这事本就是你做的不对，你怎么能这样无理取闹？”
“能不能懂事一点？”
我心中有些委屈，明明是她害死了我的孩子，明明是她破坏了我们的感情，明明是她自己摔下楼梯，凭什么要我跟她道歉？
“我没推她。”
心中万般苦楚，最后也只化作这四个字。
顾亭州眉头皱的更深了，他满脸都写着“你太让我失望了”几个字。
我心中凄楚，却无话可说。
“秦芷桑，你什么时候，成了刚做不敢当的人？”
“道个歉而已，只要你去了，这些事她都能既往不咎，也不会将这事告到我妈那边。”
“我现在根基不稳，还不能跟她撕破脸，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
根基不稳，原来他考虑的还是这些。
我挣脱他的手，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我都说了我没推她，你要是不信，就将我赶出去啊？”
“让她去告，我无所谓，正好你妈过来将我赶出去，对你对我对她对你家，皆大欢喜。”
这口唾沫让他脸上越发难看，他看我的眼神，也越发失望起来。
“秦芷桑，你何时变成了这般泼妇？”
泼妇？
呵呵，看来是我之前在他面前太过乖巧，以至于他都忘了我最初的摸样了吧。
我笑了，笑得有些癫狂，甚至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
“滚，顾亭州，你真恶心。”
他被我扇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