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山看着春娘的背影沉默不语，丽娘从我手中接过茶杯，婷婷袅袅地带着微笑走了过去，“宋捕头，妈妈今日心情不好，你不要介意，来坐下喝会茶吧。”
接过茶盏宋山并没有品尝，反而转身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丽娘，这几日楼里有发生什么异常吗？”
“最近楼里一切都很正常，姐妹们一心接客，偶有吵吵闹闹也都是小事，况且遇害的三位姐妹在楼里境遇不同，一向接触不多。”
丽娘认真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我看着丽娘这善解人意的样子，皱了皱眉头。
宋山点点头，吩咐手下人将春风院的所有人都分别看管了起来，就地围绕着三名死者的关系圈开始逐一提审。
“小花，最近你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宋捕头坐在桌子的对面，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被他盯得实在难受，我偷偷地挪了挪凳子。
宋山看我胆小的样子笑了笑，“好孩子，别害怕，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你也不想因为自己导致凶手继续伤害别人吧。”
“呜呜呜，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没忍住哭出了声，这几天心里藏着这点小秘密让我非常害怕。
“那天我看到小茹找姐姐了，呜呜。”
我抽噎着说，“小茹说她实在受不了了，姐姐让她再坚持一下，马上就能解脱了。”
“然后呢，好孩子，喝口水，慢点说。”
宋山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递了一杯水给我。
“结果那天晚上小茹就死了，晚上秋琴来找过姐姐。”
我喝了一 口水，艰难地吞咽了下去，
“我隐约听到秋琴同姐姐起了争执，秋琴说什么可怜，下得去手之类的话。”
“秋琴死了你一定害怕极了是吧？”
宋山语气放缓，“丽娘知道你听到过她俩的争执吗？”
“姐姐，她应该不知道，那天我受惊发了高烧，早早就睡了。”
我怯怯地说。
“好，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