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了马车,一抬眼看见了兄长。
等我们落座,饭菜早已上齐。
我挑了个好位置,坐在窗户边上,推开小轩窗,木制的窗棂吱呀作响。
好视角。
“今日是我生辰,可算是有机会出来透透气了。
平日里皇兄管的严,不允许出来走动,那御膳房做的东西早就吃腻了。”
“还是这清粥小菜鲜美可口。”
我从怀里掏出一支长长的黑色折扇。
上面的雪山巍峨,艳阳高照,花样小巧精致,是我亲自用金线绣上去的。
扇子骨是用上等的金丝楠木制作的。
兄长打开看了又惊又喜。
“那些使臣送来的不是金就是玉,庸俗极了!”
“知我者,表妹也!”
说着不停的扇来扇去,像是小孩子一样。
突然,表哥问,“怎么不见云峰过来?”
云峰是陆喻的小字。
“他忙得很,没空过来。”
我意有所指的看看窗外。
下面的人儿来来往往一览无余,一名女子头戴青纱面巾,左顾右盼进了茶肆。
我在熟悉不过的那辆马车缓缓停在楼下。
我的好夫君真没让我失望。
急忙忙下了马车,小跑着紧随其后。
店里的沈公子缓缓关上了门。
这三人都带着面纱,可惜,欲盖弥彰罢了。
我的心被紧紧揪着,不能控制的痛感袭来。
绿屏咬了咬牙,想开口。
我捂住她的嘴。
兄长察觉异样,顺着我的目光往下看。
“那不是你家的马车吗?”
“云峰也来了吗?
他在哪里?”
11
“可能在办公吧。”
“小姐,别哭。”
绿屏抱着我,趴在我耳边说。
我转过去擦擦眼泪。
我拿手帕擦干最后一滴泪。
表哥问我怎么了。
“没事,窗户开的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