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名叫凯哥的人抓着我的头发，拉着我往墙上撞。
我大喊，“凯哥，我知道错了。”
“晚了，我要让你知道再‘放肆’逃跑的后果！”
下一秒，我被撞到了墙上。
紧接着我假装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被人换了一身行头。
我换上一身金身的深V超短连衣裙，化了一个和这身衣服相得益彰的妆容，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被人推入了包间。
包间里烟云缭绕，为首的坐着方盛。
10
他低头看着手机，从未抬头看我一眼。
我被众多男人围在中间，很多人想吃我豆腐。
我笑着躲开，开始和他们拼酒。
当我灌醉了屋子里所有男人，方盛终于抬头看向我，眼底有诧异。
我笑着端着酒走过去，“方总，有荣幸请你喝一杯吗？”
“我从不喝酒。”
“你不喝，我喝。”
夏云歌身上有一个特殊的技能，千杯不醉。
方盛一杯倒，也号称从不喝酒。
但只要是人，总有应酬的人。
我知道，他需要我。
我将红酒一饮而尽。
他好整以暇看着，眼角的余光瞥了一遍桌上的白酒。
我了然，直接给自己倒了一高脚杯的白酒。
当着他的面，我全部喝完。
最后，我还拿着高脚杯倒扣，一点也没流下来。
他眼底浮现一丝笑意，终于开始正视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放肆’的头牌，名叫夏云歌，在这里三年，卖艺不卖身。”
他把玩着酒杯，但笑不语。
我明白自己所谓的“清倌”支撑不了多久，放肆背后的老板很快就会让我接客了。
之前他不放我卖身，只是对方出的钱不够多。
我挨着方盛坐下，他没躲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