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眠得我真传,明白对付他们不能用正常办法。
我主动去见季良生,“怜儿多谢三皇子错爱,为此不惜犯下大错,怜儿心中愧疚,自请来照顾三皇子。”
季良生见到我忙将信件藏起,我目光从信件身上收回。
他笑眼弯弯,薄唇微启,“怜儿竟担忧本皇子至此,那些自然算不得什么,但府中人手齐全,不必怜儿费心了。”
我倔强摇头,泫然欲泣,“三皇子就让我留下吧,否则怜儿会愧疚死的!”
我对沈怜儿的美貌极为自信,季良生果然受不住美人垂泪,哪怕再三为难都终是点头答应了我,于是我紧随其后:
“我能跟你睡一个屋吗?”
季良生脸红:“啊?”
我羞怯,“怜儿想照顾你。”
季良生不想误我名声将我赶走了,但我知道原因并不是如此,不过再多纠缠只会让季良生对我生疑,我只好装作恋恋不舍得走了。
平日除了照顾季良生,我照旧在明学堂中念书。
我念书刻苦努力深受古板的太傅喜欢,哪怕我的身份上不得台面,散学后太傅闲的慌会将我单拎出去讨论一些废话,今日却莫名沉重了。
太傅说:“听闻你与三皇子走得颇为近,我惜你平日念书刻苦,望你有所作为,可你应知晓三皇子要经历的不止如此,但此事你令我颇为失望!”
太傅古板,又清明。
我忙弯腰,诚恳道,“学生自小无爹娘唯有妹妹,冬日挨冻夏日受饥,如今能有书念能养妹妹便已满足,于理我很是感激三皇子,于情我与三皇子是清白的。”
“学生听闻女子能科考便一心想为天下百姓出力,学生读得了圣贤书,却管不了这窗外事,心生怜悯是我,袖手旁观是我,这情绪像尖刀一样不停的刺疼我的心。”
“妄求太傅再给学生机会,学生定不负太傅所望。”
太傅这才满意的点了头。
其实这是女主原本的事业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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