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们的神有特殊癖好，越是骂他，越是喜欢？”
我出言嘲讽道。
“曾经，很多人都像你这样，对神不敬。
但最终，他们还是成为了神的信徒。”
“因为，吃下鱼露之后，你的大脑、你的意识，都会不由自主地崇拜鱼神、信仰鱼神。”
“这个过程不会很长，可能几天，也可能只是几个小时。”
他看着我，却仿佛在看一场戏剧，一场看过无数次的戏剧，“我们很看好你，期待你成为鱼神信徒的那一天。”
我面色铁青，这番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瞬间摧毁了我重获新生的喜悦。
那鱼露中，应该有某种致幻物质，吃下它的人，会不自觉地被洗脑，被篡改意识。
“我和琪琪，还能离开这里吗？”
我看着乌黑的地面，久久无言。
16
接下来的几天，我如同一个土生土长的潶堰村人，住了下来。
没有监禁，没有下毒，没有限制。
村长他们或许是自信，也或许是觉得没有必要。
白天的时候，潶堰村只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小渔村，村里的人也仿佛是寻常的老人。
在和他们的交谈中，我了解到许多潶堰村的秘密。
比如，曾经的海下之海，就是后来的圣地；
白天的出海是正常打渔，涨潮之夜的出海，是前往圣地；
又比如，吃下的鱼露越多，身形越接近鱼神，力量也越强大；
......
而等到晚上，村民就会变成可怖的鱼人，渡船前往圣地，祭祀鱼神。
我找到村长，向他提出，下次出海时，想要一同前往圣地。
“这几日以来，鱼神的形象不停地浮现在我的脑海中，祂在呼唤我，去圣地朝拜祂。”
村长微笑地看着我，眼含欣慰：“看来，你已经成为了真正的鱼神信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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