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挡在他面前,把他的手抬起来:“你看错了,林天正忙着躲债,你现在最重要就是康健,来,抬手抬脚,一二一。”
婚礼前,医生说他再不醒,就要做好心理准备了。
当医药不行,人就寄希望如虚无缥缈的东西,办场婚礼冲喜,或许他就会醒来。
林天给自己选的地方还不错,夜色人间,销金窟,希望他好好享受为数不多的自由人生。
对了,我给我那位前婆婆透露了信息,他的儿子欠债需要钱赎。
等她冲到我家的时候,家中无人,我爸妈给我存放嫁妆的保险箱没有关严,里面是他们从我出生给我攒的金饰和金条。
我的前婆婆眼都红了,即使她知道我跟她儿子已经离婚了。
等警察抓到她的时候,她正因为回收金子的人压价跟人争吵,物证齐全,她被抓紧拘留所等着判刑。
她被判刑的前夕,林天也进去了,我爸的车报废之后一直停在我家车库,以为是意外也没有在意它。
林天的指纹还在上面留着。
我去看了他,简直要认不出了。
眼窝凹陷,头发乱糟糟的,仅有的好相貌也看不出了。
他带着手铐拍打着我们之间隔着的玻璃。
“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一声,你们全家可以在监狱里相聚了,也祝你后半辈子在监狱里过得幸福。”
他神色癫狂,指着我叫骂:“是你克的我,你为什么要反抗,为什么!”
我冲他挥挥手:“再见了,不,是再也见不到了。”
看着蔚蓝的天空。
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