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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商日记:总有女孩找上门全文+番茄

城市过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中巴车里挤满了人,在崎岖不平没有路灯的107国道上行驶着,除了偶尔路过的车辆灯光照耀,车里一片昏暗。大腿上坐着美女,在这样的氛围给了蒋凡很大的勇气。蒋凡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对着她坏坏讪笑,辩解道:“我是人不是神,这是正常反应。”郝梦精致的面庞紧靠着蒋凡健硕的胸膛,听着他扑通扑通逐渐加速的心跳声,已经是情场过来人的她心里痒痒的,十分好奇蒋凡阳刚是否覆盖到那里。又想到这一别大家便再也没有机会相见,她心一横,放下女孩的娇羞......。郝梦俏丽的脸蛋咻的一下就红了起来,那表情七分惊讶,还有三分是令人无限遐想的窃喜。她娇羞地白了蒋凡一眼,故作无知地埋怨:“坏男人。”终究是女孩,郝梦后面的话还是不好意思出口。蒋凡尴尬的脸也涨成了猪肝色,浑身...

主角:蒋凡李酒罐   更新:2024-09-30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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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蒋凡李酒罐的女频言情小说《经商日记:总有女孩找上门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城市过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巴车里挤满了人,在崎岖不平没有路灯的107国道上行驶着,除了偶尔路过的车辆灯光照耀,车里一片昏暗。大腿上坐着美女,在这样的氛围给了蒋凡很大的勇气。蒋凡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对着她坏坏讪笑,辩解道:“我是人不是神,这是正常反应。”郝梦精致的面庞紧靠着蒋凡健硕的胸膛,听着他扑通扑通逐渐加速的心跳声,已经是情场过来人的她心里痒痒的,十分好奇蒋凡阳刚是否覆盖到那里。又想到这一别大家便再也没有机会相见,她心一横,放下女孩的娇羞......。郝梦俏丽的脸蛋咻的一下就红了起来,那表情七分惊讶,还有三分是令人无限遐想的窃喜。她娇羞地白了蒋凡一眼,故作无知地埋怨:“坏男人。”终究是女孩,郝梦后面的话还是不好意思出口。蒋凡尴尬的脸也涨成了猪肝色,浑身...

《经商日记:总有女孩找上门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中巴车里挤满了人,在崎岖不平没有路灯的107国道上行驶着,除了偶尔路过的车辆灯光照耀,车里一片昏暗。


大腿上坐着美女,在这样的氛围给了蒋凡很大的勇气。


蒋凡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对着她坏坏讪笑,辩解道:“我是人不是神,这是正常反应。”


郝梦精致的面庞紧靠着蒋凡健硕的胸膛,听着他扑通扑通逐渐加速的心跳声,已经是情场过来人的她心里痒痒的,十分好奇蒋凡阳刚是否覆盖到那里。


又想到这一别大家便再也没有机会相见,她心一横,放下女孩的娇羞......。


郝梦俏丽的脸蛋咻的一下就红了起来,那表情七分惊讶,还有三分是令人无限遐想的窃喜。


她娇羞地白了蒋凡一眼,故作无知地埋怨:“坏男人。”


终究是女孩,郝梦后面的话还是不好意思出口。


蒋凡尴尬的脸也涨成了猪肝色,浑身僵直,大气都不敢出。


两人各自回味,一时沉默。


汽车行驶在公路上,郝梦的小动作不断撩拨着迷迷糊糊的蒋凡,但蒋凡还是扭扭捏捏不吭声。


不舍的离别总会让人做些难以自制的事来,郝梦看到蒋凡这榆木疙瘩一直不开窍,心道你还想要我怎么暗示。


于是她拿起风衣遮住了周围人群俯视她俩的视线。


而蒋凡大脑空白一片。


东莞到虎门也就三十公里,中巴车快到达虎门路口时,郝梦才终于恋恋不舍地起身准备下车。


“帮我扣一下扣子,扣到最外面的就行。”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蒋凡的手还是有些笨拙。


郝梦捂着嘴偷笑道:“毛手毛脚的,手不要抖。”


当蒋凡帮她扣上以后,她调整了一下肩带位置,整理了下毛衣,又扭过头狠狠吻了一下这个初出茅庐的男人,然后站起来准备下车了。


蒋凡亲昵地拉住她的手,恋恋不舍地说道:“这么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吧,我送你到地方,明天再去我师兄那。”


年岁并不大的郝梦其实已是情场老手了,但对于这么个腼腆、质朴、善良的纯情少男,她又何尝不想长久陪伴呢。


她很清楚如果一同下车,自己稍加点拨,更进一步的概率很大,可是心里太多顾虑让她十分纠结。


思前想后,她终究还是拒绝了蒋凡护花的心思。


路口有五条岔道,分别通往虎门镇内、长安、厚街、新联村、虎门货运码头五个方向,此时107国道沿线全是泥路,还没有铺上水泥路,更别提配备路灯了。


郝梦孤身一人下了车,蒋凡推开窗户探出脑袋望向她,希望能多看她一会。


不能直达目的地的人,会在路口这里下车换乘。


看到郝梦孤零零一人下车,不远处等候多时的两辆摩托,每辆都坐着两个男人,急速向她驶去。


听郝梦说,东莞的摩托车拉客非常普遍,但后座上分明已经坐了人,那必然不是拉客仔,蒋凡不由警觉起来,立即跑到前面招呼司机停车,从已经驶出两百多米的中巴上下来,提着包大步流星地向郝梦跑去。


但他的百米跑得再快,也没有那两个轮子的快。


此时一辆摩托已经在郝梦身边停下了,另外一辆围着郝梦不断转圈。


转圈的摩托故意捏着离合,加大油门,让摩托车发出巨大的轰鸣声,给郝梦带来了极强的压迫感。


借着摩托的大灯,蒋凡看到中间的那辆摩托上下来两个身高至少180,面目阴鸷的男人。


其中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对着郝梦轻佻道:“我们只求财、不害命,乖乖把钱拿出来,我不为难你。”


刀疤男身边一个头发染成了红毛的男子,手里拿着一根钢管来回挥动着,另外一只手勾了勾,意思让她赶紧掏钱。


另外一辆摩托车上的两个男人,身体相对矮小一些,但也在175以上,而且都特别壮实。


后座上的男人腰上高高隆起,看腰带露出来的把手,可能是把土铳。


蒋凡一边跑,一边快速计算处置方式,面对四个比自己魁梧,并且还带着家伙的男人,只能盼着等下搞偷袭先收缴一个钢管才行,不然赤手空拳的胜算太低。


虎门路口是一个圆形的交通枢纽,周边除了道路和正在开发的土丘,没有其它建筑物。


借助漆黑的夜色,蒋凡跑在摩托灯光之外的黑暗里,快到摩托边的时候减缓速度,佯装路人慢慢靠近,在距离他们还有五六米时,他扔掉手里的提包,一个箭步飞身扑向摩托后座的男人。


巨大的惯性使得两个歹徒连同摩托一起带倒在地,蒋凡在落地一瞬间,左手肘卡住后座男人的脖子,右手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他鼻梁上,顺势夺走了他别在身后腰带上的土铳。


后座上的男人被摔得七荤八素,大脑还没反应过来,鼻梁骨就已经被蒋凡打断,他满脸是血,痛苦地捂住鼻子在地上打滚。


蒋凡一个鲤鱼打挺快速起身,对着前排的骑车男小腿狠狠一枪托,寂静的夜晚被清脆的腿骨断裂声打破,骑车男被巨大的疼痛两眼一翻,晕了。


而后,蒋凡也不忘雨露均沾,捡起掉落的钢管对着后座断鼻男的腿上也补了一钢管,避免这人再留下战斗力,对自己造成风险。


轻松快速解决两人,蒋凡刚放心地喘了口气,精神有些松懈,只听得背后“砰”的一声”,被人狠狠砸了一钢管。


一个滚地爬,他踉跄躲开那人接下来的攻势,他忍着剧痛看向对面,原来是先前朝郝梦勾手指头的那个红毛偷袭了他。


好在身体结实,没有伤到筋骨,蒋凡没有顾及疼痛,倒拎着土铳铆足了劲狠狠打在了红毛腰间。


长期习武的力量,普通人肯定无法比拟,他铆足了劲的一钢棍,红毛的肋骨至少折了两根,倒在地上痛得打滚。


蒋凡看了看手里枪管变形的土铳,嫌弃地扔到一边,然后抄起地上的钢管深呼一口气,看向仅剩的那个刀疤男。


郝梦身边的刀疤男惊讶地看着身手敏捷的蒋凡,能让三个同伙人均骨折,看来肯定是个练家子,吓得他连别在身后的钢管都不敢拿,跨上没有熄火的摩托车就准备溜走。


蒋凡见状快步上前,一脚踹倒了还没启动的摩托车,对着倒地的刀疤男的小腿就是几记钢管。


已经被抢劫犯吓傻的郝梦,看清来人是蒋凡,他像天兵神将一样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三下五除二解决了危机,因惊恐而狂跳不止的心终于平复下来,心中喜悦无以言表。


她拉住了还想继续对四个抢劫犯补棍的蒋凡道:“赶紧走,不然被巡夜的联防抓住,我们就麻烦了。”


“我们这是惩恶扬善,有什么好担心的。”


被学校含冤开除,无奈选择远走南方,蒋凡的心里有太多憋屈,正想趁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好好发泄一番。


“你懂什么!

赶紧走。”


郝梦把手里的行李箱递给蒋凡,帮他捡起丢在地上的提包,挽住他的手臂,加快步伐朝她工作的新联村相反方向走去。


他们走的时候路过了一辆停着的皇冠车,那车没开灯,紧张的二人并没有发现车内坐着两个男人。


等蒋凡和郝梦走远了,皇冠副驾上一位五十来岁,用摩斯梳着大背头的胖子对二十来岁的开车小青年幽幽道:“打架的这男仔你有没有见过?

如果你和他上手,有绝对取胜的把握吗?”


“没见过,看阿梦和他这么亲密的样子,应该是她男朋友。

刚才他属于偷袭取胜,并不算真本事,如果要和我动手,他应该走不过十招。”


小青年理的是小平头,外形看似特别干练,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他已经从蒋凡刚才显露的几手中,确定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为了守住这份收入不菲的工作,他损人利己地吹着牛皮,对大背头回道。


“男朋友?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她那么现实的女人,怎么可能看上这么土里土气的男仔,最多只是临时床友罢了。

倒是这个男的,看来是有些身手,这两天抽空去合家欢找阿梦打听一下来路。”


大背头男人从汽车倒视镜里,瞅着远去的郝梦二人,带着一腔闽南语的普通话轻蔑地回道。


此刻,他对郝梦挽着的蒋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全身上下仅剩5元,投靠师门这条路也断了,充当好汉以后,蒋凡开始为明天发起愁来。


沿着国道,他从大宁村朝虎门方向前行,一路寻找工作。


沿途各个村落,四处悬挂着制衣厂、电子厂、鞋厂、玩具厂等招牌,工厂倒是不少,但是需要招工的不多。


贴有招聘启事的工厂,都是要求:女性、熟手,年龄也要求18-25岁之间,有些招聘上还注明,需要本地人担保。


如果是招聘文员,就和选美没啥两样,除了学历,年龄、身高、脸蛋漂亮,这些都是硬性要求。


即便具备这些条件,没有关系,不掏点银子贿赂,连招聘人员都见不到。


偶尔看到一张招聘男性的启事,蒋凡兴奋地上前询问,值班保安看到他不上道的憨憨样,话都懒得回复。


蒋凡还是从其他寻找工作的路人口中得知,贴出这样的启事只是为了应付工厂老板,其实这些岗位早已收了黑钱已经内定。


男性要想靠这些招聘启事上的信息,不花银子找到工作,根本就是痴心妄想的事情。


沿途寻找,到达龙眼路口时,已是黄昏。


位于国道上的龙眼路口是一条三叉路,一条通往虎门镇内,一条就是途经虎门路口到达厚街、东莞。


到底是去镇里想办法寻找歇息地?

还是去与郝梦分别的地方看看再做打算?

犹豫不决的蒋凡在路边一处草地上坐了下来。


他不知道,此时,刚离开的长安上沙村已经炸开了锅。


自从村里成立治安队以来,除了他们变着花样欺压外来打工人,从来没在外来人身上吃过一点亏。


逼上绝路的蒋凡,打了三个治安仔倒是小事,可是打了村里孙姓的秋哥,好似整个上沙村民在外地人面前高人一等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明知是秋哥挑起的事端,许多人还吵着要找蒋凡报仇雪恨。


村里许多当官的人,还有治安队正队长,都是秋哥本家亲戚,他们调动可以利用的资源,围绕上沙周边搜寻着蒋凡。


朱茂菊看到秋哥那张本身没有什么血色的脸,沾染上自己口鼻流出的鲜血,如同借尸还魂的僵尸一样吓人。


她了解到实情以后,看到秋哥被打成这副熊样,心里除了幸灾乐祸外,还为陌生的蒋凡担忧起来。


这时,朱茂菊想起蒋凡留有一个联系方式给帮助过的金兰。


金兰下午下班以后,看到厂门口围着的人比平时多出一倍都不止,大家都兴奋地议论着外来人打治安仔的喜事。


她正好奇是哪个英雄做了这件大快人心的事情,朱茂菊找到了她,告诉她这事是蒋凡干的。


此时还身无着落的蒋凡,在两个还不熟悉的女人心里,高尚起来。


蒋凡留下的联系方式说明,晚上7点以后,才能找到郝梦,金兰晚上要加班,把联系方式给了朱茂菊,希望她联系上蒋凡,告知她一声。


一个外来工厂妹,一个本地女,两个贫富差距极大,身份背景悬殊,生活完全不搭界的女人,因为一个陌生男人,成为了朋友。


郝梦作为合家欢的妈咪,享受两人一间近二十平米的宿舍。


身处欢场,妈咪的档次还是比小姐高不少,妈咪的本职工作就是靠陪酒拿小费、带小姐上台收取坐台费,这两项是主要收入来源。


至于遇上大方的嫖客,愿意亲自出台,那属于外水,酒店不会强制要求妈咪出台。

但是小姐就不同了,只要坐台,就不能拒绝出台,如果拒绝,轻者罚款,重者直接辞退。


妈咪的收入不菲,酒店对她们管理也极为严格。


顾客是上帝,在合家欢这家酒店里,体现得淋漓尽致,妈咪请假一次至少两百元,上班时,即便受了再大的委屈,都不能得罪嫖客。


对小姐的要求也是这样,有时小姐陪变态嫖客出台以后,落下满身伤痕,下次如果这个嫖客还要继续点这个小姐,小姐还不能拒绝。


这些以嫖客为中心的高规格台式服务,小姐、妈咪完全没了自我,在嫖客心里倒是赢得很好的名声,所以合家欢开业至今,生意一直爆棚。


家庭背负太多债务,郝梦工作一直十分勤奋,生活也极为节俭,只要没有病倒,即便每月月事那几天,她都舍不得交两百元请假,照样上班喝酒。


这样的行径,合家欢的妈咪都戏称她为拼命三娘。


昨天,郝梦回到合家欢,口袋已经捉襟见肘的她却没有去上班,躺在床上,心里一直想着刚离开不久的蒋凡。


郝梦自己都难以相信,长期混迹于形形色色的男人之间,会对一个相识不足三天的男人产生这么强烈的思念。


蒋凡质朴的憨笑、近乎木讷的神情、礼让所有人的谦卑、面对歹徒的勇猛,如同幻灯片一样,一次次闪现在她眼前。


作为合家欢的红牌妈咪,郝梦可是酒店的摇钱树。


得知她昨天已经返回,却没有上班,今天下午,酒店张副总就专程到宿舍找她,告诉她提前休年假这几天,许多嫖客找她,要求她晚上一定要上班。


合家欢是一家台资酒店,因为服务好,入职的小姐都经过了严格筛选,妈咪、服务人员也经过专业化培训,在长安、虎门、厚街一带的台湾投资圈里,有着响当当的名气。


酒店三位副总都来自台湾,张副总是常务副总,老板不在时,他就是酒店老大。


长期从事欢场,三位副总都不是什么好鸟,好色是他们的共同点,张副总权利最大,色心也最大。


小姐入职需要张副总面试签字,只要有些姿色的小姐,刚入职那几天,他就会以权压人,差不多都落入过他的魔爪,酒店八个妈咪,一半以上都为他免费服务过。


晚上六点,郝梦到酒店食堂吃完饭。


虽然酒店食堂的饭食比工厂好出不少,但是对于长期跟随嫖客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妈咪和一些姿色上佳容易出台的小姐来说,已经吃不下食堂的饭菜了。


每天中晚餐,除了几个脸蛋不算出众,坐台率不高的小姐会在食堂吃饭,郝梦是唯一一个经常吃食堂的妈咪。


吃完饭,刚回到宿舍准备化妆,张副总再次来到宿舍,对郝梦道:“赶紧,达丰鞋厂的陈老板已经帮你订房,现在马上就到,指名道姓一定要你安排小姐和陪酒。”


郝梦抬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还不到六点半,小姐和妈咪都是七点上班。


她忍不住埋怨道:“那个老色鬼今天抽了哪门子风,这么早就来了。

小姐都没有上班,我去了也无法安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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