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比傅宪回家还晚,即使早到,也是脚前脚后,他回来的时候,我正在洗澡,接公文包,解领带这样的活计通常轮不到我。
傅宪给过我一张副卡,我这些日子使用的次数大于过去七年总和,也会给傅宪买东西,所以他根本无法开口说什么。
有时候我喝的醉醺醺的回家,还会茶里茶气的跟他讲,“我借酒浇愁,你不会怪我吧。”
他神色几次变换,最后只是说,“你高兴就好,只是别喝太多,伤身体的。”
看看他这贱样子,有好日子不过,偏爱受虐。
他叹气的次数在增多,我当着他的面玩手机的时间也在增多。
有时候他会探头过来看我和谁聊天,我也不避讳,大方给他看。
他会皱起好看的眉毛对我说,“怎么是个男的?”
我随意回他一句,“这世上除了男的就是女的,没办法。
你有女秘书,女助理,还经常一起出差,我说什么了?
我多一句嘴了吗?”
他哑然。
几个月下来,他颓丧了很多,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思甜没有了,再也找不到了。
21
我主动加了他发小群里所有人好友,包括如菲,最后的时刻就要到了,我要让他们看到我的朋友圈。
我主动找傅宪谈话,“怎么样,和那女人还有联系吗?”
他知道我说的是谁,摇了摇头,低声说,“没了。”
不敢和我对视。
我狡黠的笑了,“想不想离婚?”
他猛然抬头看我,好像理解了我这些日子的举动,赶忙摇头,“不想,只要你不离开我,选择怎样的生活方式都可以。”
我点点头,脸上笑容不变,“既然痛改前非了,我想再考验一下你。
有个机会,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配合。”
他有些紧张的望向我,生怕我出什么幺蛾子,“如菲那里,一拍两散吧,再追着人家打,像什么样子。”
我意味深长的摇了摇头,“你想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