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舒在人群的后面,踮着脚瞅,立刻就想起了那个人,弯腰屈下身子,和他们两个人说 :
“这个人我下楼的时候,碰见过。”
两个男生也微微弯腰,听她讲:
“就是刚才,我快要出教室楼门口了,我就碰见他,我感觉,就,不像老师,这栋楼里,就我们一个班,他跟不知道似的,还说,竟然还有没进去的。
他说的是“进去”啊,我当时,听着就奇怪。”
“卧槽,那就是事先预谋好了。”
王澎璨说。
“我估计班主任也和这件事情有关。
毕竟今天她也不对劲。”
吴云谦补充。
“好了,我亲爱的同学们,劳烦把你们的嘴巴闭上。”
周围的同学都安静下来,不敢吱声。
“感谢诸位的配合,现在继续请你们站到一边排成20队,要不然——那个小姑娘可真可怜。”
明晃晃的威胁。
1000多名同学很快站到了一侧,站好了队。
那20多个雇佣兵的人将包放下,招招手让同学们一个个过去进行搜身。
所有的电子手表都被摘下,带着电话手表和手机的,就被带到了另一侧。
一些带电话手表和手机的同学吓得小声抽泣起来。
很快就查完了。
那些带通话设备的同学,大约30多个被带走了,被四五个雇佣兵押去了教学楼,不知如何。
操场上的学生,目送他们上楼之后,那个男人打了个响指,说:
“剩下的就都是乖宝宝啦,你们只要乖乖的,就不会有危险,我想你们应该能看出来我们是做什么的。”
那个男人对着同学们温柔的笑着,在我们看来,更像是一条笑着的毒蛇。
剩下十几个雇佣兵将操场围了起来,体育馆也不让进了,就这样将我们圈禁。
周围呜咽连成片,许多同学抱团哭,又相互安慰着对方。
腿吓得发抖,也站不稳,只好蹲坐在地上,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