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狂躁和自我表白之后,翟金豆又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一言不发。
审讯人员也不急于审问,就这样对峙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地响个不停,审讯室内的空气像窒息了一般。
约摸过了一个多小时,翟金豆终于沉不住气了,突然说:“那个女孩不是我杀的,我不管办那事。”
说完,他脱掉裤子让民警看。
“谁说你杀薛芳了?
不是你杀的,你紧张什么?”
审讯人员一个反击,把翟金豆打懵了。
“你家为什么到处是血迹?”
刘浩紧接着问。
“我剥狗弄的,是狗血。”
翟金豆又恢复了平静,漫不经心地回答。
“你怎么剥的狗?”
警察穷追不舍。
“吊在屋梁上。”
“吊狗的绳子呢?”
“丢了。”
“真丢了?”
审讯人员狠狠地瞪了一眼。
“我没杀人,我冤枉!”
翟金豆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
“你家的断耙齿怎么会掉在坟头旁和薛芳的血衣在一起?”
警察这一点,翟金豆像泄了气的皮球。
“这……”翟金豆满头大汗,他大声地争辩说:“我没杀人,我检举,是刘某A、刘某B把那女学生杀死后背到我家的。”
立即提审刘某A、刘某B。
经查,二人虽然曾和翟金豆一起参与过盗窃,但杀害薛芳的事他俩的确没参加,是翟金豆嫁祸于人,企图推脱自己的罪责。
审讯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传来一个有力的证据:经DNA检测,遗留在翟金豆房内的血迹正是薛芳的。
专案组组长拍拍卷宗,犀利的目光像一把利剑,逼得翟金豆喘不过气来。
“翟金豆,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事到如今,你还说假话。
我问你,案发后你为什么逃走,为什么到处打探消息,你家为什么有薛芳的血迹?”
组长一个点射,翟金豆有点沉不住气了,瘫坐在一角:“我说实话,那天晚上是4个学生和我一起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