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弱的声音勉强传出,“越,祈越,我在这。”
“谁允许你进来的!”
江生的暴怒声先一步传来,“吼什么吼,人还能死屋子里么?
她被强奸都没死,流产也没死,你来干嘛?”
我心脏还是止不住的刺痛,被性侵的事情,江生能说一辈子,能够把我遭遇的苦楚,说得如此轻松。
我死死咬着嘴唇,想起江生为了掩藏我被性侵的事情,不惜给强奸犯十万元,让对方删掉录制我的视频。
并且不揭示他的罪行。
当时的我以为,这只是他替我复仇的计划之一,因为这也是他对我说的。
但随着时间推移,半年过去了,我被性侵的事,似乎已经被悄无声息的掩盖过去。
“阿生,我被欺负了,那个案件,什么时候可以立案啊。”
男人面色不耐,始终玩着手机,“着什么急,要我说,你被欺负这种丢人的事,别人巴不得藏起来,你怎么非要公之于众!”
那时我还在疑惑,他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为什么要总是抱着手机,不跟我说话。
现在我才知道,他是在跟晴珊聊天。
因为看到了他给对方亲密的备注,老婆而给我的备注,保姆我被逼放弃工作,在家里当他的全职保姆,而他擅长“吹狗哨式虐待”在使唤我做家务之前,往往会敲一下东西,发出声音。
导致后面,他只需发出敲击声音,我就能立马切入做家务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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