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越没说话,只是紧紧抱着我,我伸手触摸到他背后瘦骨嶙峋的后背,眼泪流淌。
我抑制住哭声,不让祈越知道。
一周后,我和祈越不动声色地收拾出院手续,我们谁都未说,为什么要出院。
只是脸上都扬着笑,我笑着,像什么都未发生般,计划着去哪里旅游。
而他也像健康之人,积极地说想去威海看看。
我点头,风吹得我眼眶通红。
走出医院,我给祈越戴上帽子,坐在驾驶位,而祈越有些艰难地坐进车内,从医院到这短短几步,他便有些喘不上气。
我转过脑袋,望向窗外,泪珠落下。
在家中收拾好行李,祈越心急地想去威海,脸上笑得开心。
机场,工作人员因为祈越的病症,无法同意祈越坐飞机。
我转身,拉过祈越的手,大步迈出,直接驱车前往。
男人坐在副驾,眼睛亮亮的。
我加速油门,迅速赶往山东威海。
江生罪行不严重,只需在狱中待一年,而张成想必这辈子都要待在监狱。
晴珊脑袋快,早已逃之夭夭,但相信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迟早会有一天,将她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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