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的眼睛:“谁告诉你,你怀的是孤的孩子?”
翠桃不耐烦的啧一声:“他要是敢在我的揽翠宫乱来,看我不跟皇叔告状,打断他的腿!”
在听到自己的孩子是她同一个死囚怀上的后,玉清整个人呈现癫狂的状态,我拉着枝枝远离这个毒妇。
她身上藏着好几种毒物,上京的瘟疫就是她弄出来的,我不能让她伤着枝枝。
她狂笑着:“你们高兴不了几天了,即便你在上京赢了我又怎么样?
你们的护国将军已经死了!
你们的摄政王也死了!
你们的父皇也被我杀了,你一个已经死了的灾星太子妃能做什么?
你一个已经被废的太子又能做什么?
!
是我赢了!我才是圣女,我才是先知!”
“谁说我们死了?”
当父皇红光满面的带着护国将军跟皇叔踏进勤政殿的时候,玉清整个人如遭雷击,看着本应死去的三个人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
玉清喃喃着怎么会,一头栽倒在地,断了气。
启仁二十五年,父皇一道禅位圣旨砸在我头上,死皮赖脸的跟在岳丈后头,一起云游江山去了。
摄政皇叔脸色铁青的看着另一道由他摄政的圣旨,狠狠的剜了我一眼,扭头去收拾他的摄政王府去了。
景澜将北狄赶回老家后,被我一道圣旨召回来,让他在上京挑个职位。
他没同意,只让我跟他说怎么知道东临将迎战乱,提前把他秘密送进边关的。
我把枝枝的计划详尽的告诉了他,欣慰的说:“你看,枝枝是多么好的姑娘,有勇有谋,能娶到枝枝,实是我的幸事。”
景澜听后,脸色苍白,跪在殿中跟我要一道永不回京的圣旨,我不给他就不起来的那种。
皇叔知道后,亲自提笔写了一道圣旨,以眼神威胁我盖上玉玺。
我遗憾的叹一口气,这么好的一个劳力,没留住。
在我登基后一年,我将枝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