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姿的怀柔之术我早已勘破。
“你若放了金岩和咯咯，或许我可以看在往日情分，考虑让你死得痛快一些。”
见我看破她的怀柔之术，“不知死活！”
清姿骤然动手，扇刃犀利朝我面门袭来。
我先前强行破开妖骨封印时受了内伤，竭尽全力抵挡，还是被她打得踉跄后退。
放在从前，清姿绝非是我的对手。
可她在龙潭之时已发觉我负伤未愈，此刻才会毫无顾忌对我大打出手:“寻渊，你可认罪？”
“我何罪之有？”
我倚剑而立，瞧见清姿手中的那把扇子，正往下滴落殷红的血。
她伤我左肩，脸色冷如冰霜:“勾结魔族，你可认？”
清姿凝视着我，眼底泛起杀气。
真是好大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要让我这个三界功臣沦为三界叛徒。
我咬着几乎无血色的唇，摇摇晃晃站起身:“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把咯咯和金岩放了！”
“不知悔改！”
清姿身形极快，犹如浮光掠影，猛攻我要害之处。
眼看我招架不住，一位戴着墨玉面具的紫衣银发女子从天而降。
我望着这一幕，却是想起五百年前杀上天界的女帝玄夜。
清姿躲闪不及，只能抗下这一招，业火扇更是被来人夺走。
她先前就被七星杀阵打伤过一次，如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八成是活不长了。
清姿耗尽气力对我道:“寻渊，你果然是勾结魔族的叛徒！”
玄夜单手结出七星杀阵，声色一如既往沉稳:“我替你杀了他。”
没有片刻犹豫，清姿当场灰飞烟灭。
咯咯便是魔族女帝玄夜！
也难怪她有那般通天本事。
12
我握紧手中的轩辕剑，抱了必死的决心。
对身旁玄夜叮嘱:“我知道女帝能耐大，金岩就拜托你照拂了，绝不能连累妖族和魔族。”
不料玄夜却是不为所动:“仙族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