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见情况微妙也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难道还有比三当家还知根知底,身手还好的人吗?”
我一脸真诚地问他。
李舒生涩地挪向背着我的一面,说道:“你这是胡闹吗?”
我拽着他的衣角揉捏着,不情不愿向他抱怨。
“可是我无力自保,再没个人护着,我、我……”
越说越哽咽,我努力挤了两滴泪水,让这场表演更真实一点。
“好了,那我就教你匕首的防身用法可好?”
他顺着衣角,握住了我的双手,把我往怀里一带。
“那你说话算数?”
我一指摁下他的胸口,抬头望他。
他吃痛,忙用手包着我的手指,连说几个“好”。
不过我很快就后悔这个决定了。
这李舒他根本不让人活啊,每天鸡一打鸣就让我去练习手臂力量,后面又是一整天的在扎稻草人。
稻草人都千疮百孔了,李舒又扎好一个换上来给我捅。
啊啊啊!
!
!
榆木脑袋,这么好的接触机会你就让给这个稻草人了,我愤愤地捅着。
“很好,练到这个程度基本可以自保了。”
我看着李舒稍加施力拔下的匕首,不想说话。
司瀚见我停止了训练,热情地向我跑来。
“姐姐,姐姐,训练辛苦了,我给你带了水。”
从我开始训练那天起,司瀚就每天在一旁候着。
别看他十八九岁的年纪,但人倒机灵得很,我每每乏了的时候他就端茶送水,逗我开心。
有时聊得开心甚至忘记了李舒的存在。
司瀚是在山上长大的,知道我又是从山下上来,所以总是乐此不疲拉着我给他讲山下人的生活。
“姐姐,姐姐,山下人都是一家一家的,那他们是不是也像我们一样?”
“不一样,他们是有亲戚关系的。”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