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确实与西门庆有染。
这西门庆是个大户,家里有钱有势,仗着财力不小,在阳谷县常做些见不得光的事。
你嫂子潘金莲被他勾引走,两人频频私会,这事街坊邻居都看在眼里,但谁也不敢声张。”
听到这番话,武松顿时面色铁青,心中如同点燃了一把怒火。
他咬紧牙关,拳头捏得嘎吱作响。
哥哥的死与西门庆的罪行愈发清晰,而潘金莲则是勾结外人的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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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冷着脸,继续逼问道:
“还有什么?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他声音低沉,却充满威慑,军哥吓得连忙倒了一杯酒,压低声音道:
“兄弟,
西门庆这人家财万贯,仗着后台硬,常年勾引良家妇女。
你嫂子潘金莲不过是他其中一个猎物罢了。
他和县衙里的人也有来往,许多事情根本没人敢查。
他最近还拐走了别的妇人……大家都知道,但谁敢去动他?”
武松越听越怒,双拳紧握,仿佛骨节都要裂开。
西门庆这种人渣,不仅毒害他兄长,还肆意作恶,简直天理难容!
潘金莲不过是他众多玩物之一,但对武松来说,潘金莲的背叛已让武家蒙羞,而西门庆更是罪大恶极。
酒馆里有几个闲汉坐在一旁,听到军哥提到西门庆,都不约而同地低声议论起来。
“西门庆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仗着有钱有势,四处欺男霸女,谁敢管?”
“可不是,县衙那几位跟他关系好着呢。
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只能躲得远远的,谁招惹他谁倒霉!”
“听说他还贿赂了不少人,谁敢去动他?
都得小心!”
这些话传入武松耳中,他只觉得愤怒在胸中不断膨胀。
西门庆这等人渣,仗势欺人、践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