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如果达多不能站在鼠类的立场,鼠类不会留下他的,就像面前的何华,他应该也是战俘,但是他有了鼠类的立场,他便能在地下城里活下来。
达多被安放在另外一个房间里,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来,醒来后会是一个怎样的人。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鼠类的记忆,又完成了一次融合。
我完全同意并理解老鼠们所做的一切。
保卫自己曾经家园,不被自己释放的科技占领而已。
他们没有任何的错。
而我现在所处的位置就尴尬了,我只是一个入侵者。
或者说是一个人工智能生产的生物体,一个人形机器人的工具,这让我很难和自己的良心建立自我同一性。
我一直被关押在地下城的某个房间里,我只是好奇,鼠类们到底要做什么?
他把我囚禁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我被何华带到一个房间里,那里有一具残破的机器人,这个机器人我很熟悉:安娜。
她静静的躺在那里,左下部分的躯体有些残缺。
脑部的存储量空间被拆的七零八落。
我虽然只和安娜说过几句话,但或许她的一切都是依据我的喜好设计的吧,明明知道这是有意为之,情感却还是被机器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或许这就是人类情感的脆弱性吧,飞蛾扑火,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人类的情感,应该是一个巨大的bug。
所以看着她躺在那里,我还是很难受。
何华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事的,她有机会的。”
“有机会?”
我有点疑惑。
这时我熟悉的那只小白鼠站在我面前,对我说:“你要是真的想救她,我们也是可以复活她的,我们新研究了一种沙盒人工智能,可以不联网还原她百分之九十的功能,但是……”
果然一切都是有条件的。
“你们两个会成为特洛伊木马,你们得带点东西,回到人工智能的堡垒里。
她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