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处传来输密码的声音,我赶紧拿起手机看,四十多个未接。
俞邑已经进门。
我手忙脚乱把行李箱推进厕所,锁了卧室门装睡。
门外的人扭动把手,发现不动,叹口气开始敲门。
“傅又晴,开门,我知道你没睡。”
我不言语。
他继续敲门。
“最近脾气见长,真打算跟我罢工?”
“是,你有正宫,我们好聚好散。”
我忍不住回了一句。
“我就是来找你结算的,不开门是不是舍不得我,我说过不要对我动心。”
我一把拉开门。
俞邑嘴角还没翘起,我甩了他一巴掌。
“两清,这是结算方式,说好的。”
我们曾约定解除关系,互扇对方一巴掌,既难忘也是日后的老死不相往来。
俞邑下意识扬起的右手因为我的话变成食指在我眼前晃悠,他气的结巴。
“傅又晴,你,你,你好,你好得很。”
他气得去踹围栏,我直接甩上门。
不一会,我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
这次他没有半个月好不了。
我腿在发颤,怎么也没想到结束关系的话是我先说出来的。
14、
我蹲在地上,眼泪不受控往外冒,直到地板的冰凉把我唤醒,我滚过去从床上扯下被子,裹着被子睡过去。
翌日,我两眼盯着星空顶看。
一个声音突兀地在我耳边响起,“别硬凹深情人设。”
我被吓的尖叫,抱着被子往后缩。
舒然拍着大腿一个劲大笑,看清她的惨样我也哈哈大笑。
“姓舒的,你掉坑里了,青一块紫一块的。”
笑着笑着,我俩抱在一起痛哭。
我问她怎么回事,把自己弄成这个惨样。
脸肿了两倍大,胳膊腿也是惨兮兮还流着血。
“脸是老头打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