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邑气的呼吸都加重了,咬牙切齿开口。
“这些日子你就和这俩货待在一起?”
“嗐,你怎么说话了。”
他俩想上前把我扯过去,被俞邑犀利的眼神吓到,默默收回手。
我拉着俞邑往外走,听到三人在后面议论。
“这位保镖哥就是那渣滓,长的还行,感觉脑子不行。”
俞邑问我在外怎么编排他的。
“探讨,那,都是舒然的错。”
俞邑是个怪人,走到酒店门口了,他说要去海滩玩。
给他买衣服一脸不乐意,吓得人家小姐姐不敢说话。
地摊上看到花花绿绿的短裤非要试穿。
找到舒然他们,再回头,他身上只剩花裤衩。
那两位偷偷比了一下块垒,之后默默穿上短衫。
想起我问他怎么这么大块头,他说他练拳击。
一晚上想和他合影的太多了,我追着他穿上衣。
他就跟别人说他妻管严,我同意了。
他钻进海里游泳去了。
舒然凑过来,故作高深。
“看明白了,他是个别扭孩子,你顺着哄,今晚你将无恙。”
……
21、
翌日,直到下午两点我出现在众人面前。
收获一排注目礼。
我默默戴上早就准备好的墨镜,谁都不爱。
舒然坐到我面前。
“怎么这么憔悴?
按理说我旁观者清啊。”
我墨镜下的眉毛狠狠一挑,旁观者清没错,她少看一条,他还是个猜忌心重的人。
俞邑认为我是在瓦解他的戒备心,然后再次逃跑。
于是我被他绑着酱酱酿酿一晚上。
我也见识到一个偏执孩子的可怕。
“傅又晴,或许我们的底线不同,那天我伤到了你,你打我骂我哪怕拿刀捅我都可以,但你不能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