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起手机,一下子涌出来十几个未接来电。
正想点开,又有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是秦兆年。
想了想,我也有话和他说,便接了起来。
“夏秋池,你胆子肥了啊,不在家在哪呢?
!
“家里是遭贼了?
怎么乱七八糟的,还有我珍藏的古董名酒怎么都被毁了!
“你还不快点回来收拾,一天天就知道出去野。”
等他发泄完,我才平静道:“秦兆年,我们离婚吧,离婚协议书放在桌子上了,你看看,没问题的话明天就去民政局一趟吧。”
那边卡壳了一瞬,“你说什么?”
我又重复了一遍。
秦兆年怒火上头,“离婚,你有什么资格提离婚?
这些年都是我在养着你,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
“不就杀了你条狗吗,你至于吗。
别闹脾气了,快回来!”
我张张口,想说我快死了。
但转念一想,都要离婚了,好像也没什么必要。
说不定他还开心得要开香槟庆祝呢。
我可不愿看他高兴。
“孩子我不要,只要百分之五的股份和那所房子,同意的话,明天民政局见。”
“爸爸,怎么了,小姨说她可以做我妈妈了是吗?”
秦以桉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
秦兆年半晌没说话,“你是认真的?”
我点了点头,“是。”
“行,你最好别后悔,明早八点,别迟到了!”
那边啪一声挂了电话。
我和秦兆年如愿拿到离婚证。
夏钰假惺惺道:“姐姐,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你服个软,兆年也不可能把你赶走啊。”
秦兆年也看着我,眼里似乎有些隐秘的期待。
我有些好笑,他不应该早就想和我离婚了吗。
如今终于能光明正大给心上人名分了,还有什么不满意。
我没理他们,大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