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着我磕了两个头,小心卑微,我却能看清她眼中深藏的不屑自得。
裴既礼勾起浅笑,眸中锐气如锋,他是在逼我低头。
可这些年我低过这么多次头,他背诺滥情我认了,为了朝堂助力我忍了,偏偏就这次我不想再低了。
“若儿姑娘既和本宫的驸马有情当什么侧夫人,本宫同他和离,你当正经的裴夫人岂不更好。”
“有情人终成眷属,本宫也算做了件好事。”
我起身,将这些日子写过的百八十份和离书放到裴既礼面前。
“裴大人有空挑个喜欢的。”
据说那日散场及其难看,裴既礼没动我送他的和离书。
他身边的那位若儿姑娘却偷偷藏了两份,哭哭啼啼地朝他要个名分。
婢女说若儿不要脸,攀附着去权贵便不肯松手,成算极深。
还说裴既礼为我动了怒,怪罪若儿不该在中秋宴上私心挑事,裴府的门都没让她进。
我嗤之以鼻,抛下这些流言,随殷鹤一道去了白云观清修。
回府已经是七日后,恰好撞见裴既礼下值。
他眼底青黑,神色憔悴,挺拔的身子也好似瘦了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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