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才不值得我生气。
而且被渣男气出病来了,谁会心疼啊?
还不是得我一个人把苦全部咽下去。
至于渣男,他肯定会欢欢喜喜的抱着新欢乐呢。
段折仔细的打量了我好几秒,见我脸上的神色没什么变化,好像我没有跟他赌气,他这才紧紧的松了一口气。
他松气后走到我的身后帮捏着我的肩膀,力度不重不轻,刚刚合适。
“放心,娘子,我永远最爱你了。”
“至于淼淼嘛,那是我亏待了她,得给她个安身之所。”
“将军府里面始终是我们央央最大。”
我没有说话。
段折兴许是有些心虚,愧对他往日立下的海誓山盟,所以他好好的安抚了我一阵,便打算给我一个甜枣。
在我的脸颊那里微微落下了一印。
他的唇很薄。
印证了那个唇薄的人薄情的传闻。
段折像哄小孩儿似的哄着我:“我要去告诉淼淼这个消息,顺便去跟娘说一声,让她不要再为难你了。”
说着他脚步轻快,带着满身欢愉的走出去。
我看着段折走出去,直到段折的背影消失不见,才拿起手中的手帕狠狠的擦了擦他碰过的地方。
脏死了。
脏小狗,一点也不干净。
6.
段折大婚的那一天,将军府上上下下红红火火的一片,每个角落挂满了红灯笼和红绸。
整个府邸喜气洋洋的。
不高兴的只有我这处院子还有我的人。
侍女扶着我穿过走廊去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一路上的红毯尤为的刺眼。
这比我和段折成亲时更为盛大。
看来他嘴里眼里说的那些什么我最大都是哄人的。
我要笑不笑的勾着唇。
渣男。
在转弯角处我停下了脚步,身后的侍女不解的问:“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