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汤都被我喝干净的碗自嘲的笑：“差很多”
她上下打量我，然后跟我一样笑：“成绩别我好那么多，过的还不如街角要饭的狗。”
我看向店门外趴在地上的那条狗，不好看，但是胖。
“如果是家养的狗，过的会更好。”
齐美白了我一眼，她这种打击对我来说无关痛痒。
我眼神平静的看着齐美染成棕色的长发：“你的头发很好看，但是你的学校好像也不让染发。”
“上学之前再染回去也没事。”
她瞪了我好几眼，从包里拿出笔和纸，写着什么，然后刷的扯下来拍在我的面前。
“他能给你介绍工作，都是短期的，赚点是点，肯定笔记捡破瓶子好多了。”
“谢谢。”
“嗯，这俩字儿我收下了。
好好学习，别死了就行。”
齐美站起身收拾东西就要走。
我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有手机吗，可不可以借我。”
齐美借给我手机。
我拨打了那一串号码，找到了可以介绍我工作的贺昂。
05
贺昂高高瘦瘦的，很像山上乱跑乱叫的瘦猴子。
一头金黄的头发，跟着他的人都管他叫黄毛。
不知道是不是染了黄色头发的人都会被叫成黄毛。
他挑着眉毛上下打量我干瘪的身材，抽了两口烟，骨节分明的手捏着我的下巴。
迫使我抬头看他。
“你要赚多少？”
“四千。”
“这么点，行吧。”
他领着我走进对面的一家小门市，这是一家中介。
专门给人介绍工作，或者介绍保姆保洁类似零工的地方。
但是需要交中介费。
我没有。
他笑着摇了摇头，我跑了出去，没两分钟给他塞了一盒三十块钱的烟。
贺昂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