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我把自己变成这样的吗?”
江屿白愣住,掐得我肩膀生疼:
“你不能拒绝他吗,难道你在戒同所里天天都—”
“啪—”
他偏着脑袋,不可思议:“……你打我?”
“如果换做别的哥哥,你觉得你还能完整的站在这儿吗苏时野?
!”
我把钱揣进兜里,转身进门,不想再看他一眼。
自始至终他都错了。
我真正的完整从不是因为他,更不是为了他。
那天以后,江屿白几乎每天都守在出租屋里。
不是让我对着陈君珞的遗书忏悔,就是质问我的性取向。
这让江琉樱很不开心。
她总会用尽法子把她哥喊回去。
被沸水烫到,下楼崴了脚,屋里有老鼠……
最好用的借口是梦到了我。
而江屿白不在的时候。
她会特地跑来做一桌子菜,渥着我的手跟我回想高中。
也会辛勤地帮我打扫屋子,累得满头大汗不说累。
因为江屿白就在监控后面看着。
而在监控拍不到的厕所。
江琉樱会裂着脸,逼我吃牙膏喝厕水。
而我,一边掐着脖子干呕,一边满心期盼着教官下一次的到来。
终于,那天到了。
我在江屿白杯里下了安眠药。
然后把他塞进床底下。
不一会儿,教官如约而至。
我探头看了看他身后低着头的女孩儿,笑着招了招手:
“好久不见呀,陈君珞。”
陈君珞似乎没想到是我,慌乱避开视线。
点了香薰,三个人衣服正脱到一半。
床底发出一声“嘶”气声。
我心笑,正好赶上。
陈君珞一脸惊恐地捂住自己胸口:“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啊?”
李教官朝她胸上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