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
就在徐暮之报警后，让警察来抓我的今天。
他用自己身上的伤痕和作为小岚男友的身份，向所有人保证，只要躲过今天，就没事了。
韩默的话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字一顿：
“徐暮之，根本不是单纯为了杀死李天！”
“他是要用李天的死，制造出那天考场上人们的恐慌。”
“然后，把他们聚在一起，杀死他们。”
我吓得抹了把汗，喃喃自语：“一定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韩默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已经疯了！”
37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在烂尾小区内，徐暮之埋好了最后一个炸药，自嘲地说着。
我们站在小区中少数几栋已经建好的别墅前，各自点燃了一支烟。
我抬头最后检查了一遍：“这房子很好，只有一扇门，窗户也都紧锁，根本打不开。”
楼下，徐暮之说：“离远点离远点，小心走火。”
我们一边走着，一边商量着如何把遥控器藏起来。
我说：“警车只会从南门进来，一般会在什么位置停下？
离炸点五十米？
一百米？
真是头疼，这一次我在警车上，还得考虑警察的安全。”
徐暮之插嘴说：“一定要进警局吗？”
我苦笑说：“没办法，漏洞太多了。”
我伸出手指，一一列举：
“首先，我替考其实已经被监考老师发现了。”
“其次，你既然遭遇了被我谋杀未遂的事情，一定要报警的。”
“就算你不报警，那些人也会报的。”
“不过你放心好了，我能拖住警察的。”
我笑了笑，说，“在我的故事里，你才是那个嫌疑犯。”
徐暮之站停，看着我，好久之后，才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