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神情复杂的容衡,心死一般的开口:我们就此别过,你走吧。
不一会,宫里除了我的啜泣声,再无其它的动静。
容衡走了,没有只言片语的安慰,只有冷漠无情的责备和告知。
这就是我一眼万年,爱了许多年的人吗?
此后的几日我把自己关在宫里,内务府送来的菜色不再是玉盘珍馐,成了隐约浮着馊味的清汤寡水。
宫里人的拜高踩低,我真的见识到了。
我坐在昏暗的正殿里,面前的桌上是一碟稍微动了几筷子的菜,早已冰冷。
宫门处传来吱呀作响的声音,我不自觉的眯起眼。
总管太监带着一队人推开了门。
楚柔公主今日赐号封诰,陛下特诏您前去。
我没看他一眼,把目光挪向了一旁的宋昭。
若是我不想去呢?
你也要逼我吗?
宋昭与梁彻关系极好,更是成了御前侍卫,从前因我整日缠着皇兄,所以和他待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
那时,梁彻都忍不住调侃,说他都快成了我的贴身侍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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