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意……”
是啊，为什么徐元意都在场呢？
为什么徐元意会说我手脚不干净呢？
“妈，你不会怀疑是元意？
不会的。”
安峤否认。
妈妈眼神放远，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希望不是她。”
7
隔天安峤和妈妈到警察局看徐元意。
警察结果出来了。
证据确凿。
“阿峤！
帮帮我！”
两人中间隔着玻璃，安峤心不在焉。
“你太大意了。”
安峤的意思是什么呢？
你的杀人行为我可以理解。
但是你不该这么不小心留下了证据。
我忍不住失笑出声，我的哥哥跟妈妈真是一脉相承。
我，或许本来也应该会是这个样子？
徐元意还想说什么，安峤电话突然响起来。
是在外面等着的妈妈的电话。
他有些焦急地跨步离开，甚至没有理会徐元意的哭喊。
三步做两步走到妈妈面前，我和他都看到了妈妈失神的脸。
他踌躇了半晌才开口。
“妈。”
“结果……”
妈妈的眼神慢慢聚焦，眼眶中似乎有泪光盈盈。
“是，小幸……”
安峤的身体明显僵住，瞳孔震动。
“她是我的小幸……”
妈妈的背佝偻下来，无力地靠在车门边上，一寸寸地蹲下去，眼眶通红。
我心中有些不忍，却也明白。
杀死我的帮凶，是他们。
如果我不是她的女儿，她会毫不心虚地忽视我的生命。
我看着两人慌张地去跟警察说明，慌张地去看我的尸体。
尸体被保存得挺好。
妈妈进门时崴了一脚，安峤眼疾手快扶住。
她的步子沉重，走到我尸体边似乎颇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