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不到的突变就在此刻发生了。
匕首扎进我的身体，剧痛让我有一瞬间的愣神，但我好歹也是千年老妖，下一秒反手就想反击。
但我失败了，我竟无法控制自己的灵气。
桑舟冷笑一声，用力一捅，整根匕首没入我的身体。
我双眼血红，这是我送给他的匕首，由龙鳞碎片所制，锐利无比，除了削铁如泥，它还有一个特别之处，它会让人丧失灵力。
当时莫名觉得和他很搭，便送予他了。
但是它是我的所有物，即便是我送给了桑舟，那也是我的宝物，认主的宝物是不会伤到主人的，我还没有傻到送别人武器杀自己。
但是为何……
是那一次！
他咬破了我的皮肤，取走了我的血。
似是觉得我已无反抗之力，他静静打量着我，看着我露出痛苦之色，我竟然在他脸上看到了一丝微妙的挣扎。
我颤抖着嘴唇，苦笑一声：“我不知道曾经的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但你的目的不是杀了我吧。”
我还想挣扎一下，说不定还能拯救一下自己。
疼痛让我无法保持站立，我靠在石床上，抬头望着他，仿佛一个乞讨者，期待施舍者能大发慈悲。
他缓缓蹲下身，即便如此我也没觉得我们拉近了距离。
“我的目的。”
他定定地看着我道：“当然不是杀了你。”
“为了今日，你知道我计划了多久吗？”
像是完全不在乎我的回答，他继续自言自语：“从第一次救你，哦，不对，在这之前，你遭受的围剿，受伤，包括后来你看上我，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以身为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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