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愿,你太冷血了!
你让阿砚这样跪着,是想要他的命吗!”
大雨中,宋今禾凄厉的声音刺入耳膜。
我眯了眯眼,看到她着急地撑着雨伞跟裴砚舟说着什么,裴砚舟只是沉默地低着头。
这个女人不要脸的程度真的一次次刷新我的认知。
小行的葬礼,她竟敢出现。
我拍了几分钟视频,让保镖把她架了进来。
“姜时愿,你做什么!
你疯了,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你在跟我说法律?”
我看着她狼狈在地的模样,“你在逼死我弟弟的时候,怎么不说法律?”
“你让你女儿屎盆子往我弟弟头上扣的时候,怎么不说法律?”
“你把我弟弟的养母逼着进了医院,又以她的命去监狱相威胁的时候,怎么不说法律!”
“你,你胡说……” 她的唇颤栗不止,眼神飘忽着去寻裴砚舟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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